红棉难堪,那是百无禁忌,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一用的。
秦红棉刚才就是这么哄骗她的,刀白凤清醒之后便觉得这春药定有古怪,当下如法炮制,果然,秦红棉怔怔看着她,顺从地抬起腰胯,她稍稍用力就把那早已浸满了露水的裤子脱了下来。
没了这层薄薄的阻隔,秦红棉似也畅快了许多,双腿随意摆着,重重舒了口气。可于刀白凤来说,下一步要怎么办,她还要想上一想。秦红棉虽然全身酸软无力,但嘴巴一点也不闲着,讥讽道:凤凰儿,似你这般初生牛犊,也想凭这手段找回面子?我瞧你还是乖乖躺下吧。
刀白凤正要发作,忽地心生一计,当下甜甜笑道:好啊,我就听好姐姐的话。说罢侧躺在她身边,撑头看着她。手却在她胸前游走,来回撩拨两颗硬挺的乳尖,一条腿也缠在她身上,与她的大腿不住磨蹭。秦红棉怎受得了她这样,伸出腿去勾她的腿,腰动得更是放肆,刀白凤又翻身起来,甜腻腻地问:好姐姐,你定然是喜欢的,对不对?
秦红棉夹着她两条腿,腰胯已完全悬空,紧紧绷着,蹭得她腿上湿漉漉一片。
她胸前的两颗殷红已经硬如铁石,刀白凤放在掌心里揉搓,渐渐得了些兴味,乳肉本就滑腻柔软,抓在手中手感奇特,偏生一颗小石头硌在掌中央。刀白凤手中不停,捏弄揉搓,秦红棉双目半闭,只往她肩窝里钻,难受了便来咬她的皮肉,她大腿上越来越湿,热一阵凉一阵,秦红棉挺动磨蹭间几乎已完全没了阻力。
她低头去舔那已被她捏得肿成一颗樱桃似的乳尖,秦红棉的身体也跟着轻颤,呻吟声自咬紧的齿间溢出,刀白凤如做成一件大事,手顺着这中年美妇紧致的腰线滑下去,捏了一把臀肉,按着她在自己身上滑动两下,笑道:狐媚子,蹭得舒服么?这一股股的淫水将我的腿都弄湿了,你瞧瞧。
她往下摸了一把,指尖染上了一层水泽,非要举到秦红棉面前给她看。
你瞧瞧呀,好姐姐?
秦红棉闭上眼睛,偏不去瞧,怒道:你道你方才不是这样么?
刀白凤娇笑一声,探手捏起她胸前嫩肉,拇指与食指捻弄着深红的乳晕,捏着上面肿胀如葡萄的硬肉不断摇晃。她吮了两下,又往下摸去,道:我可没湿成你这样子,你瞧瞧,浪水一股股地往外淌。
秦红棉一把捏住她在自己面前摇晃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扯,刀白凤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冷笑道:那都是凤凰儿的奶子怼在我身上,一顶一顶地,我都快受不了了。凤凰儿,好妹妹,你快躺下来,让好姐姐再弄你一回。
她讲的话已然颇为粗俗,从没曾有人在她面前这么讲话,听得她这么说,脸上一阵发热,简直羞得要找一条地缝躲起来,但此时万万不能退缩,否则一败涂地,在秦红棉面前再也休想抬起头来,当下不怒反笑,整个身子依偎在她身上,当真如她所说,挺胸压在她身前,以勃涨的乳尖对着乳尖,一边磨蹭,一边打转。
这感觉与用手指逗弄又有所不同,两人身高相近,胸阔类同,乳尖相撞磕碰,都正好能蹭到双方最隐秘的敏感处,刀白凤竟有些欲罢不能,双手按在秦红棉身侧,身子如蛇一般摆动,借着汗水的润滑,又更有别样触感,稍微动一动两颗硬肉就磨蹭一次,引得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娇喘不止。
她沉醉地蹭了一阵子,乳尖给蹭得又红又肿,却是欲罢不能,只是最后没了力气,不得不松手趴在秦红棉身上大口喘气,耳听这修罗刀与她一般喘息不止,心里倒是渐渐得意。她歇了一阵子,气力恢复了,这时便又撑起来,飞了秦红棉一眼,小心翼翼以乳尖在她胸口、小腹乃至大腿上划过,一边偷看她的反应。
秦红棉紧闭着双眼,却浑身发抖,被她划过的地方阵阵战栗,手不住在床单上抓握,弄皱了好大一块,又屡次情不自禁地抬起,放在刀白凤背上,最后都无力地滑下来。
好姐姐,你可舒服?
秦红棉鼻子里透出几声轻哼,险些呻吟出声,她银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凤凰儿,休弄这些折磨人的手段,要杀要剐你快些。
刀白凤撑得累了,嘻嘻一笑,趴回秦红棉身侧,半边身子盖在她身上,一只手却探到她腰间捏了一把,顺着腰间的皮肉一路摸将上来,捧着她爱不释手的乳肉,上去揉弄,感受着一大把软软的肉在掌心晃动,深深吸了口气,道:瞧不出你瘦成这样,奶子却这么大,是你女儿特别能吃么?
不不是,你问这作甚?
不做甚,我特别喜欢罢了,奇了奇了,好姐姐,你说你这胸前肉,为何这么好捏?
你的也不差,你何不自己摸一摸自己的?
我不,我偏要摸你。说着便捏住颤巍巍抖动的硬肉,笑道:好姐姐,你这颗怎么会这么硬?摸着简直像颗石头,但捏下手去,还是软的。她下手颇重,秦红棉却忍不住地大声呻吟,声音却不是痛苦,倒像是舒服至极一般,凤目半闭,贝齿咬着下唇,脸上笑意却是藏不住,双腿也不停开合,腰胯紧紧贴着她,胡乱摆动磨蹭着,把亮晶晶的蜜水蹭得刀白凤腿上到处都是。
嗯别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