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松了手上的力气。康敏投入她怀中,一双素手沿着她的腰滑下去,各捏住那莫名其妙的系带一端,在李青萝身上一圈一圈地绕住,那玉势便服服帖帖地被固定住了。朝下看去,那长的一端向上翘着,李青萝忍不住左右晃了晃,果真感觉神气得很,心想那些臭男人一个个不可一世愚蠢不堪,原来就是从这孽根来的。
不过这神气的感觉却也是真的,感觉到康敏柔柔弱弱地倚在自己身上,眼睛半闭不闭,像是害怕,又像是渴望,李青萝便觉得一定能操得她欲仙欲死,臣服在自己胯下,却浑然忘了如此神气活现的玉势,还有另一端潜在自己体内。
那玉势一端不算小,做得与一般玉势不同,最粗处并不是底端,也非顶端,而在底下略有收窄,卡在穴口里面一点点,正好够肉唇包裹吞食,不至于马上松脱,但膨胀之处,又都是穴儿里敏感的地方,李青萝初带上时倒不觉得有什么,到刚才耀武扬威似地吓唬康敏时甩了两下之后,才感受到其中机巧:内里敏感处被这滑不留手又凹凸不平的花纹刮了几下,竟然起了一丝丝的瘙痒,只想借力让它在里面狠狠动几下。不过舒服归舒服,却不知是春药的作用,还是这玉势的作用。
康敏不知道她心中弯弯绕绕,但知她中春毒远较自己为轻,她若不与自己交合,或许还能挺几个时辰,自己可能一线生机都没有了,见她犹豫,只怕她想明白其中机巧,反过来以此要挟自己,当下不露声色地揽住她的颈子,轻声在她耳边问:好姐姐,是想着要怜惜我些么?
李青萝生平最讨厌这些和她抢男人的狐狸精,戴这双头玉势捉弄报复康敏的意味更大,若是康敏对她说话,也如同对马大元、白世镜等男人一般是腻声腻气的狐狸精做派,她只怕立刻就痛下杀手了。
但康敏与她说了一阵子话,知她凶是凶悍,其实单纯得很,和她讲话时就不由得存了些捉弄调侃的心思。李青萝心思敏感细腻,于她言语间这些细微语气变化反倒感觉得清清楚楚,只道她与旁人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做派大不一样,无形之中看高她一筹。
康敏只道李青萝好骗,却不知无意中救了自己的性命。
康敏三十多岁却未生育,一身皮肉摸起来与小姑娘也没差多少,李青萝松开搂在她后背的胳膊,抓着她两条夹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向外一扯,便露出沾着花露的穴口。李青萝其实还不曾见过别的女人私处是何模样,要是往常多半也不好意思细看,但对康敏却不同,她特地凑近了去瞧,果然察觉到康敏脸上闪过一丝忸怩之色,当下嘲笑道:你还要人怜惜么?只怕尝过这里什么滋味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毛发疏疏地盖着,似乎还着意修剪过,两片小唇微微颤抖,一张一合,每每张合之中就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蜜,两人之间净是这甜腻腻中略带苦涩的味道,李青萝本还嫌她脏,闻了一阵子,倒觉得没那么讨厌了。
她伸出大拇指,捺在两片粉嫩嫩的小唇交汇处,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柔滑的皱褶下隐着一颗玲珑小豆,她轻轻一揉,小红豆破茧而出,戳在拇指指腹上,居然说不出的舒服。
康敏也软软地叫了一声,仍用那娇俏的声音哑哑地说:只要是女子,哪有不想叫人怜惜的呢?好姐姐,快给我。
李青萝偏偏说不。
她寡居多年,于男女情事只模模糊糊记得个大概,当年段正淳如何对她,她今日便如何对康敏,是以握住玉势一端,将将卡入那吐着水的肉唇中,就立刻拿出来,借着润滑,反复在小红豆上刷过,康敏呜呜嗯嗯地抗议,渐渐也得了兴味,挺着腰去迎她。
云中鹤这屋子既然专为淫乐所建,床上也有些门道,不同于隔壁那张硬床,这张床十分的柔软,康敏不知身下床垫所填是何物,但知两人陷在软床里,总会被床挤向一起。李青萝偏要听她求而不得的呻吟,以发泄心中的暴虐,便掐着她的膝弯,腰顺势一沉一顶,将那刻着弯弯绕绕花纹的玉势顶入康敏溪谷之中。
这一来,软床朝中间凹陷,纵使李青萝不想,但两人身躯下沉,她跪着不稳,竟然向前扑倒,双手按在康敏身侧。康敏受了惊吓,不单双脚缠在李青萝腰上,双手也紧紧把她抱住,只是这么一来,硬邦邦的玉势顶在里面,在本就肿痛软烂的穴肉里狠狠一搅,原先酥麻空虚却屡求不得的地方轮番遭受了一轮蹂躏,立刻叫她全身痉挛,抱着李青萝千回百转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