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次认真向他歉：“对不起啊，我是真担心不好糗，我爸的邀请我都拒绝了，不是对你有什么不满……”

虞舒应下后，隔天顾然就把他俩的名字登记在了节目表上，算是彻底定下。

见他没说话，似乎还在等下文，她便继续说，“至于答应薄晏之…我跟他很熟，就算丢脸了也没什么。”

这句话带着质问的意味，夹杂着隐隐火气。

她对一个杀人犯的儿百般顺从、笑脸相待，却对他疏离客、次次拒绝！他就这么不如那个人？

合奏讲究默契，不是一个人

合奏的事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总觉得那个为了避免言蜚语而拒绝别人好意的自己，显得自私又卑鄙。

反观她迫不及待的疏远和明哲保的冷漠，让虞舒生一丝无措的愧疚。

顾然手指缓缓划过光的钢琴盖，最后，在她手边停下，沉默了片刻，抬眸视：“拒绝和我舞，钢琴合奏也要拒绝吗？”

她话没说完，被顾然打断，少年一双透彻的，沉声说：“可你和别人了。”

，这才对顾然说：“合奏的提议我看还是算了吧。”

顾然眸光略沉，问她：“为什么？”

宴会上被拒绝共舞是很寻常的事，更何况她是真的得不好，连爸爸的邀请都没接受。她没想到顾然会这么在意。

她说完这话想到当晚频繁踩到薄晏之的情形，忍不住翘起角，并没有到任何的尴尬，反倒觉得有趣。

她尴尬了片刻，终于改：“我们也…很熟。”

……

原来，顾然是这样看待她的吗？

虞舒抬，表情有些愣怔。

顾然却不看她，自顾自继续说：“一起讨论题、一起参加竞赛、现在又是同一个班，两家父母也好……没想到，在你里还是跟熟字挂不上边。”

那抹笑容太过刺，顾然脸又难看了几分，他抿，有些苦涩地说：“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称得上是熟了。”

她给的借太敷衍，神闪烁，明显就是有别的原因。

不仅了，还乐在其中，即使舞步生涩笨拙，却也瞧不丝毫的勉，好像只要和面前的人在一起，就算丢脸也无所谓。

其实虞舒还有别的顾虑，之前游的时候她只是给了顾然一杯冰淇淋，就被曲解成了各意思，这次两人钢琴合奏，不知会被说成什么样。

或许连顾然自己都不曾发现，他早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把他和薄晏之放在同一天平上比较，而那架天平的主人——是虞舒。

虽说她正不怕影斜，但有时候，再清白的人也敌不过三人成虎的言。她不想风，更不想跟校草传绯闻，所以有些距离还是保持为好。

“难得邀请？”顾然讽刺地笑了声，别过脸沉默了几秒，声音低下去，语气说不的失落，“我也是第一次邀请女生舞。”

“我弹得不好。”

没料到他还翻旧账，虞舒愣了愣，解释：“舞是真不好，刚学会舞步，都没记牢，钢琴也……”

虞舒不明白顾然为什么会这样，她疑惑地说：“那次是因为，薄晏之他…他难得邀请我舞，所以……”

“既然这样。”接过她话，顾然注视着她睛，一字字问，“那这次的合奏，你不会再拒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