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托尼很兴趣，但也没抱太大希望：“什么好戏？”

“你在心里嫌弃我？”年轻托尼斜睨他，毕竟都是自己，什么表情他什么意思他还能不知？“嫌弃你自己有意思么？”

然而在一炮击退了袭击向银灰车辆的那个九蛇特工之时，托尼只觉自己的瞳孔一阵放大，嘴里莫名弥漫着一苦涩。

“一场你只需要扮演你自己的好戏。”

随即他站了起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很有意思。”托尼一摊手，念叨着却是神地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年轻托尼的上。

一时间他还有心思想或许对方还会借以这层关系来分裂他们复仇者的内。托尼回味了一下上一次见到史夫和基两人时的神情，对方并没有隐藏的意思，显然应该是不知这个事实的。

“我现在还剩最后一个方法需要尝试——”托尼又看向自己的手掌，一抚。在层层的衣底下，一伤疤狰狞地盘踞在他的，“这需要你合我来演一场好戏。”

于是他只得默默记住了托尼特意打造完全的，覆盖在

“你是谁？！”霍华德控稳了方向盘没有让自己的车撞上路的电线杆，目光锁在公路上对峙的二人。然而两人显然现在并没有空来搭理他。

几年之前的托尼就能够独一人凭借小超市里售卖的普通品单枪匹闯敌人的大营，现在的他资源更加丰富，好歹无论什么年纪，他总是拥有一项名为富有的超能力的。

伪装在木丛中的车辆在这天下已经是看不清楚了，功能落后的广播中陆续传来了年轻托尼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烦躁声音，让手里握着方向盘的托尼也不经意间回忆起了过去自己此时的情态。

“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别守错岔路了吧？”

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上对于情都快要在意死了，而傲嘴犟的后果重到不能再中，无数个夜里他都有后悔过，后悔自己与他的最后一面，居然是以争吵收场。

晃了个神想到了自己还在实验室里的那血边盔甲，托尼撇嘴斜睨上这简易到不能再简易，泪删去了好多功效、就连飞行能力也没有的、只有保留的金红能够勉看得后世影的战衣，叹了一气。

噢对了，还要再加上一个目前没看来什么作用，只会让他更加疼的二十一岁的自己。

很快卫星定位中传来的声响让托尼集中了自己全的注意力，为了定位的准确他连年轻托尼都没有回复就关闭了广播，目光定定地向远眺望，侧耳聆听天地间最细微的动静。

年轻的自己现在一定不好受吧？就算他失败了，时间线还会回到十几天之前，那也无法弥补他经历过的、和自己一样的所有经历。

荒郊野岭的公路上车辆稀少，人烟渺茫，几日的落雪早就染白了冬季枯黄的野地。西边的天空泛着加了的普蓝，一度逐渐蒸发，天加。

影响最大的那一刻发生——譬如他真正说动了霍华德·斯塔克不要席那一次护送行动。他也有试过在回来的这一刻开门见山直接告诉他父亲真相，但是显然很快他再次见到了十二月的飞雪。

……

冬日战士，冬日战士，没想到造成自己父母“车祸而亡”的那人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