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才刚放松的肩膀又绷起来：不不不，老师，今天才第一天上学，什么都没开始，我回去就跟他取消约定

班眸轻轻一转，尾随摇晃的脑袋在肩上甩来甩去，激动：不不不老师，那个我可以解释！

班脸上有一很浅的小雀斑，一脸红起来就像杂志模特儿化的雀斑妆。我怎么知你来之前他超级可怕，我还以为要去见教导主任了然后他突然笑起来，我都没反应过来你就来砸东西。

班这才回过神来，刚刚严老师拍她脑袋时是下了惩罚的。作业得自己，还多了一份检讨书，班走的时候往罪魁祸首上又踢一脚。

严老师仍看着班，保持笑容劝告对方好好学习，蓦地视线被张同学挡住。张同学发已经长长了，刘海碰著眉，本该比寸时柔，却因一凛气而显得郁。

等一下。严老师叫。

昨天跟你提过作业不急着收。严老师评科代表的工作。

老师，假期作业。一叠纸本离桌面还有十厘米被张同学脱手一放，砸在桌上惊吓到整个办公室的人。

你还好意思质问我，我被你拖下了还被罚写检讨！

班说得七七八八，张同学动动脑就理明白了。他咧开嘴著栏杆一个劲儿蹦跶。班瞧他那兴的模样发现彼此两人的境天壤之别。

为什么你不用写检讨！班跺了跺脚。你到底在追谁！我要去告密！

严老师指著假期作业说：拿回去派了。

检讨书明天给我。严老师吩咐完后坐回椅上。

张同学收起下瞪了严老师一，住拳转走。

那再用英语写一份检讨书吧。说完，严老师站起来勾动嘴角拍了拍班的脑袋。

张同学神秘兮兮地说：你去告呗，我不得呢。

是不是跟班上的同学往过甚了？严老师整理著桌面不看班，细看之下，左边的课本放到右边，右边的笔筒放到左边。

张同学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没明白。你罚写检讨，他摸你？

班一愣，条件反说：没有！

哦，我忘了。张同学立定得像个石狮。

严老师抬：还站着嘛？早会快开始了。

班回到课室，大家看她脸就知刚刚猜测的没有一样准确。半分钟后数学科代表捧著作业回到座位上让大家自己来拿，说严老师上课要讲解两题暂时不收作业。抄作业的松一气。张同学两迈到班跟前，拎着人胳膊就把人拽课室。

笔筒承受的折腾终于结束，严老师哑无言地看着班。班卖人也卖得快：我要是知他在借我追谁，我立刻向您汇报！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传来急匆匆的跑步声，严老师偏过一看，一个人影捧著一叠东西往这边狂奔。严老师忽而换上温和的表情，改用轻柔的语气问班：所以，他承包了你一个月的英语作业？

张同学回旋带起一阵风，嘴角隐隐弯起两个勾。

刚刚老师跟你说什么了？张同学把人到走廊角落问。

班缩起肩膀，瞄了瞄四周后弯下腰凑近端坐在椅上的严老师。就是他跟我了个易，他说我要是假装他女朋友，他就承包我一个月的英语作业。

严老师冷淡的眉一横起来，班刹时被掐掉声音。吵吵嚷嚷什么，怕所有老师不知你的事情？

班睁著圆圆的睛，要在被拍与看见严老师的浅笑之间选正确的脸红原因，对她来说很困难。她还在摇摆不定，严老师的手就被撞开了。

严老师看了看周遭的同事各自在忙，便压低声音把话展开说：刚刚在楼梯我看见了，如果情况属实就得通报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