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清醒后很可能会不高兴的问题:那你第一次也这样吗?
老师着重解答第一个问题,拉过学生的手覆盖在答案上:你要是没用,我这里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懂吗?
你这不是在说我爽了但你还没爽到,侧面打击我吗!
学生不讲理,老师只觉得可爱,轻柔地哄道:你先出来,好不好?
学生不愿抬头,只轻轻挪了挪屁股。徹底离开幽径这个事实再次让学生难过起来,眼泪没停过。老师的手往下探,替学生剥下束缚人的薄衣,打了个结又用纸巾包裹好,想起床把东西扔进垃圾桶时发现学生拽住他的衣角。他只能投球一样把东西投进垃圾桶里。
小孩,你刚刚那话是怎么说的?
没有了老师的胸膛,学生把脸埋在枕头里。我说什么了?
老师躺回床上面朝学生:你看着我的眼睛。
学生侧过脸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老师清亮的眸子里有他的倒影。他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撅著嘴凑上去辗压老师的唇瓣。老师双腿纳入学生的自尊心,夹着磨蹭,没一会儿就磨出火来。
这次你自己戴。老师从床头的盒子里掏出个四方块放到学生手里。
原来二十四小时通关的游乐园门票没限制进入次数,这可把学生给高兴坏了。
楼下有人在说今天晚霞很漂亮,可窗外的晚霞哪有老师脸上的红霞好看?更何况晚霞稍纵即逝,哪像老师的红霞可控制在手中?想天黑了看就天黑了看,想大白天看就大白天看,想看浓一点的就欺负他狠一些,想看浅一点的就多疼他一些。
老师。掌握了技巧的学生忍不住低吟一声。
老师眼眶泛起的粼光随着眼珠转动闪烁,先是羞,转而媚,再是痴,沉于冷,倾刻百态。
被闯荡著的人从来没对称呼下过禁令,学生存心作恶:你喜欢我喊你老师,是吧?
老师并非故意地夹了一道,学生吃痛惊呼,以牙还牙地把老师抱坐起来,随即听见老师吃痛的轻哼。
叩叩,突然房门被敲响。
学生差点煞不住车,老师瞪大眼睛咬紧自己的嘴唇。
小孩?你怎么样了?老母亲担忧的声音从门缝传进来。
我没事。
学生强压情绪的声音显得怪异,听在老母亲耳朵里成了另一回事,她劝道:严老师你可不能打学生啊,体罚是不对的。
体罚是不对,可被体罚的人是老师。学生每一次都有意用力把老师往下压,又捏住老师的下巴不让人咬着嘴唇。老师推不开,只能隔着校服一嘴咬上学生的肩膀,耳边全是学生颠倒是非的发言。
是我顶撞老师不对,被老师打两下没关系的。
老母亲一听就急了,严老师你不能这样的,有话要跟学生好好说。要不你先出来冷静一下,吃过晚饭再谈。
学生笑得皮中带贱,又顶撞了老师两下才消停。老师松开嘴,一口气都是散的,分开几口来喘。学生擦掉老师沾到脸上的口水,又亲了一下。
老师靠在学生的肩上断断续续道:我再跟他说两句就出去,你们要是饿了先吃,不用等我们。
那你不能再打人了啊,人家小孩妈妈找上门来投诉你就不好了。老母亲拍了一下门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