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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懿收获了他的第一个礼wu铁制项圈,当然,如果他可以拒绝的话,他宁愿不要这个极ju侮辱意味的礼wu。
咔嗒一声,是项圈上锁的声音,傅晴云满意地抚摸着狗牌上的每一个字母lovely puppy,就像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那zhong陶醉痴迷的神情shenshen地刺激到楚懿jin绷的神经,他浑shen起了一层jipi疙瘩,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可惜shen上的绳索绑得极jin,一切挣扎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cu糙麻绳在手腕上留下一daodaoshen浅不一的勒痕。
傅晴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样无声的挣扎大约持续了十分钟,疲惫的少年终于垂下了倔qiang的tou颅,沉闷的chuan息声中夹杂着绝望而无助哭腔,那是发自houtou的哽咽。
如此jing1彩的表情,她怎么能错过?
傅晴云重新掐着他的下颌,力dao迅猛地将少年的脸庞抬起,楚懿猝不及防与她对视,yan中gun动的热泪还没来得及收起,是委屈,是愤怒,亦是妥协与认命。
zhongzhong情绪尽收yan底,但这还不够,她还想看到其他的、不一样的表情。
傅晴云开始从上往下一颗一颗解着少年白衬衫上的纽扣,她的动作极慢,就像拆开一份期盼已久的礼wu,既珍重又jin张。
她的确jin张,但更确切的来说,是兴奋。
少年白皙单薄的xiong膛仿佛一张空白的画卷在她面前徐徐展开,楚懿只觉得夏日的空气如何燥热,也比不上傅晴云此时的yan神来得更为火热。
那dao视线就像烙铁一样,在他的xiong膛上逡巡,经过哪里,哪里的pi肤就会染上一层樱粉se。
她仿若无骨的纤细手指则像一簇燃烧的火苗,四chu1游窜,煽风点火,将他浑shen血骨当作一把薪柴,誓要燃尽为止。
傅晴云的双手顺着凸起的肋骨向上,她张开中、食两指,将两颗可爱的红豆用力夹住。
嗯啊~楚懿立ma发chu一声难耐的shenyin,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发chu如此羞耻的声音时,原本白皙的脸颊霎时变得通红。
那绚丽的红霞从脸颊中央由shen到浅yun染开来,好似一朵炸开的烟hua,尤其是挨了一ba掌的左脸,略微zhong起的脸颊上残留的指痕红得几yu滴血。
原来rutou是他的mingan点啊。
傅晴云louchu一个了然的笑容,继而加大中、食两指的力dao,一边夹持,一边用指feng左右moca两颗红豆,甚至于拉扯挤压,变换着各zhonghua样,肆意玩弄。
少年吃疼,只能ting起单薄的xiong膛迎合她拉扯的力dao,白皙柔ruan的腰shen仿佛被狂风鼓满的船帆,那样摇摇yu坠又脆弱不堪,除了服从掌舵人的cao2控再无他法。
傅晴云看着快要贴到自己脸上的如玉xiong膛,笑得越发痴狂了,她甚至能听见少年剧烈的心tiao声,咚咚咚咚,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鼓mo,也撞击着她因兴奋而jin绷的神经。
啊!不要!快停下楚懿哪里受过这zhong刺激,脆弱mingan的rutou就像一朵jiao弱的hualei,在她指间zhong大绽放。
这就喊停了?傅晴云邪邪一笑,红chun艳艳,活像一条吃人的mei女蛇。
楚懿明知与她商量毫无用chu1,却仍想一试,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开口dao:晴云,你现在回tou还来得及。只要你将我放了
回tou?
真是可笑,泼chu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dao理。
更何况,一切才刚刚开始。
楚懿商量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突觉肩tou一阵剧痛,他低tou看去,正好瞧见傅晴云眯yantian血的表情,优雅从容得好似品尝一杯mei酒。
这一口咬得又凶又狠,肩tou两排血淋淋的牙印清晰可见,疼得少年眉tou一拧,冷汗涔涔,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就像驯服动wu一样,恐惧和疼痛是最好的驯服手段,同样,犹豫和胆怯将会令你前功尽弃。
你必须保持始终如一的qiang势姿态,让他明白你的意志不可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