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松开已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有点不满地问:奶呢?
奶?什么奶?
他不满地磨着牙:什么时候才能出奶?我已经等不及要看你整个人都被我填满的样子了,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分泌的奶是因为我,穴上糊满的也是我的精液从内而外,全部都属于我,你说好不好?
我双手护住肚子严肃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给孩子胎教这些东西,以后他长歪了怎么办?
他不回答了,全心全意致力于到处作乱,两只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稍微有点凉的中指抵上穴口,浅浅地进入了一小节。和体内相差甚大的手指刺激得我下意识紧缩,五条悟不满地往里深入,想将那里拓得更开些。
太紧了,进不去。你放松一点。
他说话时热气打在敏感的地方,反而起了反效果,我不由自主把他的手指咬得更紧。
怎么还越吃越厉害了,不听话吗?是不是要好好地被收拾一下才能不这么缠人呢?
我说不出话,太羞耻了。如果说正常人一般有九张脸皮,五条悟平时就只有一张,上了床之后连最后一张也不要的很干脆,只要能爽到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他一边在我耳朵边上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一边尽心尽力地做着扩张。
终于抽出已经湿淋淋的手指,他把我仰面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笑得很邪气。
进入之前,他摸着那个小小的入口说,很会吃,咬得也很紧,可惜拦不住我。
很要命。
五条悟的占有欲好像因为怀孕变本加厉了。
在医生和硝子等人的反复叮嘱下,孕前期他确实很好的忍住了,甚至让我一度以为他已经失去了那种世俗的欲望。假期最后一天破了戒之后,他就如同饿死鬼投胎,稍微逮到一点机会就想亲亲抱抱举高高,我们一天可能说不了十句话,但接吻的次数绝对超过十次。有时候他盯着我隆起的肚子,像是在嫉妒呆在里面的小崽子,又像是很满意里面的小崽子流着一半他身上的血。
悟,我觉得我们得谈一谈。第八个月,我终于对他提了意见,你不对劲。
又不对劲了?他单膝跪在我身后,懒洋洋地顺势坐下,将我整个人圈起来。
我艰难地侧头去看他的脸:占有欲太强了,你好像总以为我会跑掉一样。
难道不是吗?他把头埋在我颈间轻轻地呼吸,你也长了双健全的腿,有腿就可能会跑。
当然不是。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双手捧住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这一招是硝子教我的,她说谈恋爱遇到过不去的坎就要跟对方进行心灵间的沟通,眼镜是心灵的窗户,看着他的眼睛说话最好使:我是你妻子,怎么可能会丢下你跑掉?我会一直陪伴你,直到生命的终点。
他愣了一下,握住我的手问:你爱我吗?
这问题好耳熟,结婚之前五条家给他送Omega,我们因此大吵一架,好像在和好的那个晚上他也这么问过。
我的答案那时候也许还有些迟疑,今天却变得无比坚定:爱啊。
你得相信我,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
多年后五条悟双手托举一白毛小孩,跟人家大眼瞪小眼,语气里无不包含威胁地说:我一只手可以毁灭全日本,你懂吗?懂不懂什么叫毁灭日本?
小孩面无表情:不懂。我只懂我现在想听托马斯小火车主题曲。
他保持最后的冷静把人摁在电脑桌前,细心打开音乐播放器,还没按下播放键,小孩继续说:我要听你唱的。
五条悟握紧了拳头,咬碎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