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你不用想得太過複雜。」林誠說：「我也是中才開始習武練氣，再加上當時樓月就和老師往了，受到的衝擊應該比你更嚴重，不過很快就意識到大家都是認真的並不是放縱慾望、恣意愛，而是認真地最有效率的方式提升修為，增進氣息的控制技巧，畢竟這點攸關遊戲當中的存活機率。不要求你在短時間內就適應玩家的價值觀，也不會禁止你享受愛的歡愉，但是希望你至少記住這份認知。」

「請問正事是什麼？」李少鋒遲疑反問。

「我也沒有很想那麼練。」李少鋒嘴地說。

「好吧，我稍微更正。」林誠說：「氣息修練這方面，東西兩方從很久以前就有不少男女合的修練方式，其實頗有歷史淵源。再者，據樓月的說法，如果需要輸氣息到他人體內，無論是調理、療傷或修練，雙方體貼合的面積越多就越不容易錯，最後就自然變成男女維持姿勢的結果了，很多變化與修練方式也因此而生。」

「只是稍微聊聊為學長的心得。之前也提過，我是進中之後才開始參加遊戲的新手。國小、國中的時候都有在練田徑，成績也總是班上前三，對於自己的頭腦和體力很有自信，即使老師和樓月重複說明著遊戲的危險，我也自負地認為自

蘇魯遊戲裡面需要注意的禁忌與潛規則比想像中更多。

「雖然從師父那裡聽到許多解釋，然而學長剛辭也提過，這是攸關命的事情，作為參考，我希望可以盡可能地得知不同玩家的想法。」李少鋒說。

「嗯林誠學長之前說過自己也是中才開始習武練氣的對吧？我有些事情想要詢問同樣為新人的意見。」李少鋒端正神詢問：「請問師父那種很隨意就進行行為的價值觀在玩家之間很普通嗎？還是瞭望塔這支隊伍算是特例？」

「少鋒學弟不只是行為君、個浪漫，而且相當謹慎呢。我認為這是玩家應該備的個。」林誠思考片刻，從制服前的小袋取一個裝星砂的小玻璃瓶，小心翼翼地放到桌面。裡面裝著微微反光的漆黑粉末。

什麼意思？所以之後開始練氣的話，自己和楊千帆要一邊愛一邊練嗎？李少鋒錯愕地想，接著緩緩改變坐姿，用大壓住以免被林誠發現自己的生理反應。

「據我所知，那些行為是很普通的事情，不只限於玩家，武術家和法師也是如此。」林誠聳肩回答：「畢竟你也親見過千帆學妹用氣息體內的，如果修為更一些，你也可以自行控制是否要，換句話說，對於玩家而言，是絕對沒有懷風險的行為，因此就變成普通的娛樂了。」

「這種事情本不普通吧，而且用娛樂兩字簡單帶過也」李少鋒難以接受地說。

「千帆學妹的說明不夠清楚嗎？」林誠問。

「這個是我的附符。」林誠不等李少鋒詢問，率先開說明：「第一次參加遊戲回來之後，把沾在衣服的沙土收集起來的粉末。雖然在克蘇魯遊戲裡面是連都稱不上的垃圾，沒有任何效果，就是普通的鐵黑砂，不過這一小瓶在黑市也可以賣到好幾萬的價錢吧。即使最後檢測來是地球也有的質也無所謂，只要冠上克蘇魯遊戲的名稱，就是有這個價值。」

沉默片刻整理思緒，李少鋒再度詢問：「那麼第二個問題，請問所謂的克蘇魯遊戲究竟是一項什麼樣的遊戲。」

「那麼午餐時間差不多要結束了，閒聊先告一段落吧可以來談正事了？」林誠忽然話鋒一轉，笑容這麼問。

「我不太理解現在的話題是什麼。」李少鋒問。

「我看得來你確實想要讓千帆學妹稍微放鬆，這點並沒有說謊，然而如果要這麼還有很多其他更簡單的辦法，像是放學之後一整個晚上都待在工房的誼廳，不必特別挑現在這個時間過來。」林誠笑著說：「如果另外有什麼其他想要詢問的事情，請直接說來吧。」

「是的。」李少鋒不禁一凜，暗忖自己確實被那些行為模糊焦點了。克蘇魯遊戲是必須賭上命的遊戲，如果死掉就死掉了，不可能存在什麼復活法或復活藥，為了提生存率自然該不擇手段。

「那種被稱為合混氣之術的修練方式其實講求相當度的控制技巧，為新人的我們幾年內都沒辦法練，最多就是透過類似的方式練一些相關變化氣息變化。」林誠看透的神，迅速瞥了一，笑著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