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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已惘然(三)(2/2)

这曲,被皇上奏得如此幽怨悲切,定是这位友人欠人银两又久久不还,才让人怨念如此。

说罢还故意扭了扭腰,又引得皇帝一阵低,这女人避重就轻,可却又总能知他心意,适时说心之言,让他十分受用。当然,还有这副,勾魂摄魄,百无禁忌,每每恨不得碎嚼烂,吞吃腹,彻底占有,不再患得患失,罢不能。

男人的似海情,如今这些倏地脱到她面前,她甚至能知到他的痛苦与压抑。她亲手设的局,圈住的只有他吗?

皇帝在探指得知女下空无一时还是倒冷气,这女人果然是有备而来,每次都让他沉迷如斯,想却终是沦落于无尽望,他恨恨地咬住她的下一个用力,直直闯了去。

皇帝边说边抬看向女,目光意味长,女被他瞧得心里一阵发慌,急忙上前搂住男人颈项,坐在他上撒起来:皇上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如此良辰景,琴乐绕梁余音未绝,臣妾可不想破坏了这难得的风雅。

心中又泛起熟悉的懊恼之情,她不惧成为后的笑柄和靶,却怕与皇帝再也纠缠不清,他已泥足陷,自己又如何能再全而退?

哦?你真是这么想的? 不等她回答,皇帝便起一把将怀中女抱起来,就着她的惊呼,欺吻了上去。

你不要再说了! 令妃羞得无地自容,只能起被蒙住,暂且当起了缩,将明玉乐不可支的笑声隔绝在外。

哦, 她沉思片刻,眉倏地一:不对,既然为我告假,为何不是你去而是李玉去?还有,我哪里有受伤啊?

只觉下一凉,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置于琴桌之上,腰贴桌面,颈背压着月知音,桐木琴硌得她生疼,皇帝吻得又急又重,丝毫不顾及下之人受,她急急捶打上之人,可他却一意孤行,不为所动,无奈只能将双手垂下置于侧以缓冲上如小山般的重量,却在无意之间拨动了琴弦,激起一阵迷嘈杂的乐音,像二人此刻的心,慌不择路,退失据。

你不用急,皇上一大早已经派李总去寿康告了假,太后特许你把伤养好了再去为她抚琴。

明玉倏地红了脸,可当瞥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却又只好正:我只听到皇上吩咐李总,叫他去寿康告假,说你昨晚练琴太用力,不小心伤了腰,要安心静......

皇帝白了她一,轻哼一声,反握住女人纤手,将青葱玉指抓在手中搓把玩:若只欠了银两,倒也不算什么。最可恨的是昧地瞒天,辜恩背义,不思悔改,这样才真该千刀万剐。

她不想为情所困,起码此刻不想。趁皇帝还未回神,她压住他尚未离开琴弦的双手,半靠在琴桌上,见男人抬眸时故作轻松的神情,心下不免一酸,于是定睛望着他如墨的黑瞳,低低

山中思友人,友人方如故? 皇帝迫不及待,下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第二天,令妃自是睡到日上三竿,正午的光连厚厚的帐幔都遮挡不住,这恼人的日光竟如昨晚那人落在她脸庞上的亲吻一样如影随形,不眠不休。她悠悠转醒,突然想起今日还要去寿康给太后抚琴,于是猛地坐起,却被酸的腰肢和僵的双拖累,又倒回了床上。

她懒得再想,继续埋在被下面掩耳盗铃,任窗外烈日洒尽度,迟迟不愿西垂落去。

明玉听到声响,立即过来挽起床幔,看着她躺在床上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禁笑

可被之下的心却得砰砰快,除却羞涩,还有悸动,皇帝自是识破了她的诡计,可每每又不去戳穿,甚至还会包庇,而自己自恃明,屡次得逞,仰仗的不过是他的纵容,久而久之,习惯已成自然。

她不是不懂皇帝的心,可却不想就此堪破,仿佛只要停在此地,就能永远不失去自己的心。于是她扬起一抹笑意,用力稳住气息,开时声音却是甜得发腻:原来竟是皇上和臣妾料都错了呢。

令妃顾不上男的荤话,一声闷哼也瞬间被皇帝的吞没,虽然自己本意便是勾引这人就范,可皇帝如此心急,下手又这般狠重,却是乎她的意料,尤其他中闪现的落寞神情,与此刻他在她燃的激情形成鲜明对比,脆弱与狠厉纠缠,像是困兽于心,徒劳挣扎。

什么? 男人一顿,抬起埋在女前的,迷惑不解的问

她心中生怜惜与不忍,随着下愈演愈烈地动慢慢扩大,她撑起想靠他更近,可却被他生生地回桌面,仓促间又是一阵琴音纷,只觉腰跨和背脊快要脱力了,可阵阵痛中却涌起莫名快,于最文雅之地,行最香艳之事,她盯着皇帝渐渐迷离的双底也开始起了雾。

趁势坐起,双环住男人的腰,素腕勾住男人颈项,不顾发髻松落青丝垂散,衣衫凌裙摆飘零,只见她嫣然一笑,伏在皇帝耳边轻语:这友人又哪里是欠人钱财,忘恩负义,分明是在卧薪尝胆,结草衔环,以便日后报恩,不负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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