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是帶她看書，或是教她習字，總愛這樣在後頭圈抱著她。

莫君，自是怠慢不得。他扼腕半晌，笑吻了吻她一雙淚汪汪的，：「只好饒你一回。」

他初時靠得近些，還規矩。最近幾回，卻愈漸不安分。

「二少爺...這樣不好。」她施了些氣勁，想讓他明白自己抗拒，他卻鎖了她雙腕，直將她壓在案上，吻上她朱紅的。

他湊近了她的臉，停在她雙前。

這阿禾，初來辰家還是十二三歲的女孩，今年小雪，她便滿十六，早也倒了宜嫁的年紀。

他同他娘提過好幾次阿禾，卻始終等不著阿禾點頭。

聞言，辰光收起了些不快，淺淺一笑，：「星麼？」

鬆開了她的手，他悄然搭上她腰際，又緩緩往上撫移。隔著她單薄的衣，她日漸凹凸有致的體，隨著呼起伏，比起那些書畫中的人，活生生的，落在他掌間。他情不自禁的著，下慾望頂在她後腰上。

他帶她寫了幾次，握著她柔柔小手，與她香軟的靠著，他下頭著緊了些。

他目光炯炯，盯著她：「阿禾，你怎麼還不清楚，你是誰的人。」

他吻回她上，下她頸間，了個紅印：「你是我辰光的人。」

她橫豎落不了筆，抖著：「二少爺，我...我還是不練了。」

「二少爺...，不不要。」通常她不肯，他還聽她，今天卻有些反常。他一手扯開她衣襟，拆起她裙帶。他若不放人，她小小軀扭著，一點敵不過他練武的手勁，又顯得柔弱惹憐。

「二少爺，您再不放，我...我要喊了。」小嘴一能說話，她驚慌地抗議。

「辰光。」

他自她後頭俯在她臉旁，一手支在桌，一手握著她的手，緩緩落了個星字。

她濡軟的吻起來舒服，卻緊閉著嘴，叫他嘗不著裏頭更誘人的小。一雙杏很，一樣閉得緊，小臉轉來轉去躲他，她還是一般不合作。

還想著，不知怎麼的就說了：「可以寫無垠...二個字麼？」

門上叩叩響了響，辰颺的聲音在外頭喚：「莫君到了，到大堂會客。」

她愈發生得，就是這體態也婷婷裊裊，他開始有些不耐。辰颺總笑他，怎還須等夏怡禾點頭，生米煮成熟飯，同她哥哥要過了人，她還能怎麼。他初時聽聽，不屑一顧，總想這兩情相悅，她婉轉嬌羞，情脈脈，豈不更好些。然隨她年紀長著，也不見她裡有什麼情，他有些不甘，心裡動搖。

「怎麼能不練。」他一笑，轉過她的肩，推抵在案緣：「不練要罰。」

但今天，他有些不想放手。

辰光聞聲一頓，手上力勁鬆了些。瞧她一雙轉著薄淚，偷睨著他，一臉盼著他鬆手的模樣。

她見他沒有答話，臉又一僵，想是自己提了無垠的名字，讓他不興，又畏怯地：「不...不然，寫星星的星，好麼？」

他繞到她側，取過筆，蘸了蘸墨，遞給了她：「你學會了夏字，這星字也不難。」

無垠？辰光一頓，沒有答腔。不是剛剛在堂前爹喚的那小麼？

「妳自己練練，別偷懶。」他湊進她肩上，似有若無的吻在她頸上。她柔弱的頸項膩白潤，好似她衣下的雪淨，他瞧見過那麼一次，那遐思愈發飛漲得無際無邊。

想起她提了無垠兩字，心火不覺冒了頭，他微撐起，盯著她：「你上哪兒去救了那小，同你這麼待在家，我不喜歡。」

困在他雙臂與桌案間，讓他一熱氣攏著，她覺得這星字著實難。

其實這一院下人知趣，見他辰光要人，就是她喊，誰也不敢闖進來。只他每次見她抗拒，總覺掃興，強人家姑娘，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