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而已,并没有对先生...你...你。蓉儿心头乱跳,不知该怎样辩白,左右看看,怕是有人撞见一般,又急急说道:蓉儿谢谢先生赠物,我们还是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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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妙曲的住楼之上。
姐姐,你醒啦。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
承曲,快来,到姐姐身边来。
一道白色身影刚刚走到床边就被坐在秀床上的孙妙曲一把搂住,跌坐在了床上,孙妙曲探出樱唇重重的亲在了怀中之人白嫩无比的脸蛋上。
不想被轻薄之人微微挣脱,不满的小声说道:姐姐,你不要再亲我了,你嘴巴臭。说着抬起袖口在脸上重重的擦拭着。
孙妙曲妙目圆睁,轻拍了一下怀中之人的头顶,不悦道:放屁,姐姐刚刚沐浴洗漱,怎么会臭呢。说着抬起手捂在口前,哈了口气,细细一闻,并无异味,又抬手轻拍了一下怀中的小脑袋。
怀中传来柔弱的争辩声:就...就是臭,我不喜欢。
端坐在椅子上的孙夫人故作威严的说道:妙曲,又口出粗鄙之言,还有,你已及笄,承曲也到了婚娶年纪,都已成人了,以后要注意男女之别,不可在如此亲昵。话虽如此,但见女儿如病前那般古灵精怪,也是心中欢喜,转而面含微笑,细声软语道:曲儿,来娘亲这边,不理你那臭姐姐。
承曲挣脱姐姐的怀抱,跑到母亲身边,依偎在侧。
孙妙曲满不在乎的一撇嘴道:我们是亲姐弟,从小就如此,有什么不妥?
我说不妥,就是不妥。孙夫人手如柔荑,在爱儿乌亮的头发上爱抚着,无比温柔的说道:曲儿,书院先生教的学问都会了吗?
娘亲就是偏心。孙妙曲赌气般躺回床上,用力一拽被子,盖在了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都记住了呀,可是先生太凶了,孩儿不喜欢他。孙承曲怯生生的答道。
严师才能出高徒呀,承曲好好跟着先生学,将来也考取功名,光耀孙家门楣,再娶个贤惠的媳妇,给娘生个孙儿,娘这辈子就无憾了。
不要,孩儿不要娶媳妇。孙承曲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孙妙曲闻言,将头探出床边,笑嘻嘻的说道:我看他呀,不想娶媳妇,是想嫁人呦。
你给我住口。孙夫人赶快将儿子的耳朵捂住,像是这样他就听不到女儿的话一般,不过美目中带有忧色,看着怀中的爱儿,暗暗一叹。
咣当楼下传来一声响动。
孙夫人一伸秀颈,朗声问道:兰儿,是梁先生来了吗?
兰儿莺莺声音立刻传来夫人,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盆子打翻了,不是梁先生来了。
毛毛躁躁,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孙夫人还在气女儿口不择言,瞪了她一眼。
孙妙曲香舌一吐,赶紧缩回了被窝。
孙夫人对一旁的沈娘细声问道:梁先生也该来了,都这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