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了吧,可以了吧。
梁飞秋知道她被自己撩拨起了春情,心道这个小丫头真不是一般货色,被她讨厌的人侵犯,而且身子还这么虚弱的情况下还能有性欲,很想看看她下体的情况,是不是已经湿了,但想到她还未清理的屁股,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玩弄了一会也觉无趣,搞得自己还胀的难受,看了看兰儿那肉嘟嘟的嘴巴,心里又起了歹念,将手抽出,起身刚想将恶龙释放出来,就听楼梯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应该是孙夫人。
梁飞秋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如此环境实在不应该放肆,何况把这小丫头逼急了,来个狗急跳墙,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想了想说道:今天就这样吧,看你以后还敢作恶不。
兰儿脸如红布,不敢答话,将头扭向了里边。
梁飞秋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孙夫人和沈娘在说话,但是听不清。
梁飞秋坐在凳子上,拿出书来看着,打发着时间,不再去理那兰儿。
兰儿见那恶人终于安稳了下来,也是松了一口气,但胸部那酥痒还在,直想自己去挠一挠,却也是不敢,只能忍着,不住拿眼去瞪那该死的郎中,孙妙曲虽然时常打骂她,但其实还是很纵容她的,有点自己能打骂,但外人不能欺负的意味,她常常克扣些钱财,孙妙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孙府下人中,地位也算很高,何时受过这等外人的羞辱,只想如何报复这郎中一下,但却一时没想好。
见那郎中坐的安稳,忍不住问道:喂,你摸也摸了,还不走吗?
梁飞秋没好气的指了指吊针,说道:等药滴完,我把针给你拔了就走,你以为我想在这啊,臭气熏天的,哦,还有啊,我怎么给你医治的你最好也别跟其他人说,不然我还摸你。
兰儿大窘,她岂会不知自己拉裤子了,羞愤的白了一样郎中,顺着他的手看去,此时才发现一根木头杆子上挂着一个透明瓶子,一根透明管子延伸到了脚下,她抬脚一看,脚背上粘着几片白布,那瓶子里的水好像正流进自己的脚中。
兰儿一脸惊恐,叫道:你...你往我身子里灌什么?你想害死我吗?说着就挣扎起身,要去撕扯那白布。
梁飞秋一个箭步窜过去,低吼道:你真是不知好歹,不给你打这些东西你才会死,什么都不懂的玩意,你要想死,我现在就把针拔了,烦死了,赶紧躺下。
兰儿被郎中吓愣了,想到自己刚才确实有濒死的感觉了,现在虽然浑身无力,但也好多了,最起码不再腹泻了,不情愿的躺了回去,哪知那郎中居然又顺手捏了自己的胸部一下,她赶紧双手护胸,见郎中摸完后,看都不看她,又坐回了凳子上,心里真是又气又羞,一肚子火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