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就这样定下，周总二话不说刷了卡。

桑如笑起来：你以前怎么好像没有这么会说好听话，总是在气我。

正文完。

谈话间行至熟悉的大楼，原本的铁门已经不在，教学楼以更年轻的姿态现在他们面前。

两人站在青里，想起那时香火缭绕，有人对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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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如不知所以然：怎么了？

周停棹沉默片刻，开：工资上，还是你的，一样。

想起那夜的混，桑如不由地笑声：那时候要是知你是你

没等周停棹说什么，桑如又：不对，或许也没什么不同。

是承诺吗？周停棹问。

周停棹默然，而后也同样忍俊不禁了。

桑如转看他，他回望过来，继续：是我赚了。

周停棹笑起来：好。

他们各自思忖，忽而同时开：学校？

周停棹接过包装袋，牵起她说：以后不会了。

周停棹凝着她，过了几秒靠近过去，将她的领整理好，说：是我的错。

他们爬上三楼，日温和，柔柔地把人笼住，目力所及是静谧的校园，是澎湃的生机。

门卫得知他们新婚在即，心将他们放了去重游故地。

历晨霏和杨帆另有安排，与他们在店门分别，临走前历晨霏以很是老母亲的吻再次好好嘱托了一番。

她说：我们还会有许多个十年。

桑如坐回周停棹的车上，一时竟不知该把目的地定在哪里。

机缘纯熟，好事将近。

这就满足了吗？桑如笑着仰吻他，轻轻柔柔的，好似那只振动翅膀的蝶。

你爬上楼的时候，我一定笑得更大声。

太过安静而好，两人谁也没说话，直到周停棹想到什么，忽而开说：我们现在，拥有了两个十年。

周停棹似乎也是，安全带系上后动作一滞，直到桑如问声：我们去哪儿？

桑如看得开心，对他说：你看学校年年在这里，人却年年都不同。

周停棹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时候，说：怎么？

周停棹良久没说话，半晌：现在追上了。

正值周末，平日里闹的校园空寂下来，两人一路边走边看，许多地方几乎都已翻新过，隐约还能认原本的样貌。

桑如顺着他的动作垂眸，这才发觉有什么不妥，不轻不重地打开他的手，小公主恼红了脸，嗔：属狗的。

学校自然指的是中，一切重来的起始。

嗯？周停棹侧看她，牵着她绕过一路障。

关系一开始就定位错，非得在意之上添加不在意似的伪装，因此了一些违心举动，让接收这些的人理解也产生偏差。

中的时候无非听不完的课堂，写不完的作业，桑如说着顿住，瞥他一才，追不上的人。

桑如眨眨，说：是约定。

约定待来日兑现，下一切兜兜转转，回到该齐并的正轨。

迎面走来两个学生模样的面孔，见着他们便投来好奇的视线，望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时，更是双双不自然地转过脸去。

桑如看他，说：不是要我包养你吗？

周停棹握她的手：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