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虞拉好裙，抱着手臂靠着墙，毫不掩饰地欣赏起他的。

但那又如何呢？反正这店里的人不会到说去得罪大客，至于他们私底下怎么议论，她完全不在乎。

赵虞踮着脚尖凑近他，用刚过他的尖在他下上轻轻蹭了一下：斯文败类专属的金丝镜。

许承言笑着轻哼一声，纸巾为自己清理下。

拉开门时，许承言一如既往地平静坦然，就似里面什么都没发生过，只顺手关了灯，随意将门带上，也没刻意关。

迎上她的目光，许承言扬：怎么？看了？

他拿来的礼服还被放置在一旁没碰过，收拾净后，他便直接当着赵虞的面脱下西装，再一件件穿上礼服，整个过程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像是一场极为优雅的脱衣秀与穿衣秀。

只是从灯灭的那一刻起，她脸上的笑容就已消失殆尽。

那些她一直努力不去回想的画面，那些已刻她骨髓，怎么也忘不了的画面，又一幕幕清晰地呈现在前。

差什么？

能给许总这样份的人陪葬，那也是人家的荣幸呢。

店里到是监控，她挤试衣间的画面必然被清清楚楚地记录下了，别人只要看得仔细些，就一定能发现猫腻。

赵虞也笑：嫌人家下面脏，可人家的嘴也不净呢，万一给许总传染什么奇怪的病，那可怎么办？

一粒粒帮他扣好扣，赵虞又动作娴熟地为他打上领结，意味长地端详着他这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真是一儿也看不来，许总刚和人偷过情呢。

赵虞知，他的衣服还在试衣间，店里的工作人员不会来，也不会让别人来，她在里面很安全。

昏暗的楼，刺目的鲜血，撕心裂肺的哭喊

以及，女人在上的，冷漠的神。

外面，一片明亮。

他笑得温和无害：如果我有事，拉你陪葬就好。

看着那张神采飞扬的脸，隐在黑暗中的赵虞不由得了拳。

许承言轻笑，后倾退些距离，拇指覆上下，一边看着她，一边缓缓抹去她留下的渍。

你愿意为我的时候，我就为你，刚才，没啊。赵虞笑意盎然，才了一下就了，要是去，还不知会怎样呢。

赵虞笑着走上前帮他扣扣，指尖轻柔地抚上他角：这里，还差一样东西。

赵虞明白他在说什么。

穿华丽婚纱的庄亦晴，像个不可攀的女王，骄傲地照着镜，享受着边店员们艳羡的目光。

别看这男人穿上衣服的时候材偏瘦，脱了衣服还有料的，肌结实，比例匀称，完全得上他的自信。

许承言的目光落到她前那片白痕迹上：可惜很快整个店里的人都会知，你主动来我的试衣间，求。

没关的门留了条隙，耀的光透来，刺得她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