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她并未推开他，非但没拒绝，反而乖乖张开嘴迎接他的侵。

反正一幅素描而已，用不了太多时间，就算她现在上给他画也可以的。

只是他终归和薛湛不一样，这样的他，像极了一个看着人家吃正餐就死乞白赖求赠品的小丑。

重新贴近他在他上吻了一下，她忍不住叹息一声：“逗你的，不用看着你也能画。”

可是，他确实是不甘心，既然别的男人都可以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为什么他不可以？

那是她当年玩笑间送给他的“生日礼”，一个陶瓷的方形礼盒，还是个缺了一角的残品。

见她看到了他珍藏多年的宝贝，他其实是尴尬的，毕竟那样卑微的他，仿佛连自尊都不剩分毫了。

赵虞：“可你最近好像忙的，没时间给我当模特，我怎么给你画？”

看着他把“委屈”两个字都写在脸上了，赵虞不由得轻声笑笑：“那也给你画一幅，行吗？”

这一瞬间，他觉自己脑里不仅有她，还有烟在绽放。

他想诚实地，想委屈地跟她说“是”，却又满心自嘲，开不了。从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在缠着她，她能默许他陪着她，他就该知足了，又哪有资格生这么多野心？

但到最后，反而是她踮起脚尖，环住他脖，勾着他的带领他行更加激烈情的动作。

他低下，笑了笑，有些不自在，但沉默几秒后还是直视着她的睛：“嗯，我这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每天想着你。”

不她是因为情还是，这也足够让他欣喜。

她说：“你的样，也全都在我脑里，在我心里。”

她很多年前的样。

他的所有情绪，自然也都逃不开赵虞的睛。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主动，毕竟先前和她之间就连都是她主导的。

她只是那么不经意地和他开了个玩笑而已，他却心保存到现在，甚至专门为此设计了项链，一款不会把专利权转让给任何人的项链。

于是他试探着，慢慢抓着她的肩，一靠近，低下小心翼翼地吻她。

他不会说情话，之前大嫂教过他很多，可他学不来，也不敢对她说。现在真开了，反而觉得也没那么难，不是麻还是动听，心里怎么想的，便也怎么说了。

看着各各样的画像，赵虞只觉心中猛然涌上一酸涩：“你……这些年……”

吻到他自己都快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万般不舍地松开她的，继续搂着她的肩近距离看着她，微微息：“这些年真的很想你，每天都忘不了，在国外的每一个夜晚，都要看着你的照片才能睡，有时候实在太想见你了，又不知你在哪里，就只能拼命画你的画像，就像你为薛湛画素描那样，不用看到你，脑里全都是你的样。”

赵虞同样被他看得不自在，只能转参观起他的书房，但看到柜上装在透明礼品盒里的东西时，她又是一愣。

扬起角苦涩地笑笑，他说：“那我想办法时间来。”

他呆呆地看着她。

这下他知他堵着的那气源自哪里了。

他快速，却又觉得哪里还堵着气。

他在心里卑微地想着，就算只是被他动了，至少，她也是不排斥他的。

可都已经鼓起这么大的勇气带她来这里了，又还有什么好扭的？

尖缠着她的小心地律动，嘴贴着她的轻轻磨蹭，在她中搅的动作缓慢而温柔，生怕疼了她，也怕引起她的反。

赵虞静静地看了他许久，问：“看到我给薛湛画画，受刺激了？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