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宁懒得搭理这个幼稚鬼，坐在一旁喝着咖啡，习惯往周围看了看。

她抬看过去，反问他，那您觉得我能去什么？

常石挠了下后脑勺。

行了，行了，效果达到了就行。

谢倒是不必，你就说效果好不好。

许九宁弯了弯，屈指敲了敲桌。

常石坐直，一脸神秘地朝她勾了勾手，示意她靠过来。

事情完，两人累懵了，坐在椅上发呆。

可惜我也不知

下了飞机，许九宁给赵简和肖雨薇发了条消息，就失联了。

许九宁茫然地摇了摇，没有。

许九宁握着杯了声谢。

快下班时，常石大发慈悲没让其他人加班，独留许九宁这个工人帮他理明后天要签的合同。

楼下汽车一辆接一辆嗖地一下飞驰而过，时不时响起的鸣笛声也不觉得刺耳。

常石愣了下，实习生? 我没招实习生啊？

刚刚那儿站了人?

许九宁回过神来，正了正神，我怀疑有人跟踪我们。

常石，你嘛呢?

好好好，效果好极了! 我现在可神了！行了吧?

常石应了声，忍不住问了句，你昨晚什么去了，这么困？

她用手挡了挡刺的光，看向常石，调侃他。

常石看了过来，合她，了，是的。

怎么? 常总怀念过去呀?

视线落到安全通那儿，她皱了皱眉。

你好，我叫许九宁，是新来的实习生。

老板，你可别来了。上次那个合同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一也不划算。

常石笑得开心，许九宁无语地翻了个白。

九宁，你看这灯，像不像五年前咱们在5202用的那个?

始作俑者笑得，当然是帮你提神啊！

她叹了气，算了，随他去吧。

没什么，单纯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来。

才到南边，事情又多又碎。

许九宁言又止，还想再劝劝，刚准备开，只见常石正低疯狂敲字。

常石朝她看的地方看了两，什么也没看到。

九宁，看什么呢？

常石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朝她耳朵大吼一声。

嗯，应该站了人，不过没看到，只看到了一个镜，他撤得很快，没来得及认是什么机型。

许九宁嘴微张，略显惊讶，啊？不会吧？

许九宁不知他哪来的好奇心，居然问这些。

常石为了避开董事会的线，带的人不多，大家基本上都是一个几个用。

许九宁仰去看，了，像，不过那个没这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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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幼稚死了!

常石喝了茶，垂笑了笑，这才安分多久? 这群老狐狸又坐不住了?

常石笑了笑，嗯，无时无刻不在怀念。

之前这儿是有家公司，不过搬走了，他们没通知你吗？

许九宁不明所以，把耳朵凑过去。

噢? 是吗？

他们俩静坐着，一句话不说，也不觉得尴尬，这极度疲惫后的放空许久未有。

常石盯着上方的白灯瞧了会儿，笑了起来。

反正再怎么作，他作的也是自己的钱。

你好，请问这里是5202吗？

理完合同，他们俩把这几天的行程顺了遍。

可他们都欺负到我上来了，我凭什么忍?

常石尾音拉长，摆明了不信。

那可真是谢谢您嘞!

许九宁吓了一，捂着耳朵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全然忘记坐在她面前的是老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