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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海里和神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月上中天,貂蝉掀开帐篷朝外瞧了yan,发现士兵们大多已经进帐了,只有三五个绕着空地巡逻。
待巡逻兵远离了视线,她快步走chu去,没过一会儿便认准小猫咪的帐篷钻了进去。
背对着门帘的少年应声回tou,让她扬起一半的嘴角瞬间僵ying。
那竟不是曹丕!少年看起来和曹丕差不多大,或许还更小上一两岁,一双yan睛乌黑溜圆,嘴chun也rou嘟嘟,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无害,一点也不像当兵的。
姑娘找谁?他三两步走到近前,温温和和地询问呆愣住的貂蝉。
貂蝉眨眨yan睛回过神,左右环视了一圈才dao:公子,这里的主人去哪儿了?
少年歪着tou朝她笑,shen子也微微前倾:我就是啊,你找曹某有何贵干?
yan下的距离被他拉得有些暧昧,目前满心都是小猫咪的貂蝉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困惑:这不是曹丕公子的营帐吗?
少年直起shen,遗憾地摇了摇tou:不是哦,大哥的营帐离这儿还有十多米远。
貂蝉:不是...他告诉我帐篷是红se的,但附近只有这一座红帐篷呀。
我这是砖se,不是红se呀。他耸耸肩,然后抬手指了个方向,你沿着那条路一直走,很快就能找对地方了。
貂蝉怪不好意思地和他dao了谢,接着便转shen离开了砖se的帐篷。
这帮人怎么这么讲究,砖se不就是砖红se嘛!那也是红啊!!!
骂骂咧咧走进正确帐篷,哪怕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猫咪,貂蝉的脸se也没能好多少。
怎么了?瞧见对方情绪不对,曹丕放下手中的书籍站了起来,随后将人带到床榻边坐下。
我刚刚走到别人的帐篷里了......她声音讷讷的,像个犯错的孩子,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麻烦倒也谈不上,ding多得两句闲话。曹丕挑起锋利的剑眉,饶有兴致地问她:进谁帐篷了?
貂蝉:一个和咱们差不多大的公子。长得有点像......熊。
曹丕:熊?!
貂蝉专心回忆那个即将蹦chu脑海的准确名词,半晌后瞳眸一亮:小浣熊!
曹丕一拍大tui,恍然大悟:哦,那是我二弟曹植。问题不大,他口风很严的,不会luan嚼she2gen。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便开始收拾就寝了。曹丕本想让貂蝉睡塌,而自己则打个地铺就好,可对方并不答应,红着脸让他一同上来睡,说是独占床榻会良心不安。曹丕表面勉为其难,心里却甜滋滋的,没怎么推拒便熄灯爬了上去。
女儿家特带的ti香在掀被的那一刹那涌chu来,曹丕将它渡入hou间细品,抑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应。
塌上的ruan枕只有一个,两个mao茸茸的小脑袋一起靠在上面,难免有些挤。曹丕平躺在床上,手an着激烈的心tiao动都不敢动。shen旁的少女一直面朝着他,清浅的呼xi像羽mao一样打在耳畔,还有极好闻的馨香源源不断传过来。
huanen的小手在被子底下悄悄勾住了他的尾指,檀口又向耳垂靠近了一分,说话之间,都能听到ruanshe2黏着口腔的声音:曹公子,你困不困?
曹丕红着脸转touyu回话,却错估距离,不小心直接亲上了那两片香ruan。本就持续亢奋的心脏tiao得越发闷重,他再也忍耐不住,掀开被子将人困在了shen下。
把shen子给我,回去我就娶你,嗯?微微上挑的眉yan在昏暗的月光里看上去颇有几分邪气,连带着嘴chun抿起的弧度也透louchu让人心悸的危险意蕴。
貂蝉没有回答,直接捧住那张稚气未脱的俊脸再次亲了上去,手上的chu2ganchu乎意料地huaruan,chuan息间还能闻到他shen上似真似幻的nai气。
啊,ying汉属xing的小猫咪,反差好bang。为什么年龄比她大,要是还能叫声姐姐就更妙了。
屋内的温度如同点燃烈火的干柴,转瞬间变烧至灼热。曹丕伸着she2tou在那小口里翻搅,富余的涎ye不停往她hou中渡,他甚至能听到下方急促的吞咽声。
yan下的幽光越发shen谙,他一脸凶相地将手探进少女裙底,猝不及防摸了一手的水。
sao货,亵ku都不穿!他呼xi都luan了,急吼吼地将shen下mei人扒了个干净。
貂蝉笑着pei合他的动作:来之前脱下的,就是怕被你扯坏。
一双修长又好看的大手在那泛着白光的jiao躯上四chu1点火,曹丕一边用she2尖勾挑她的ru尖,一边不满嘟哝:净误会我!我又不是那些个cu人,怎会不懂怜香惜玉。
对方han着nai抱怨的样子萌化了貂蝉的一颗心,只觉得他这样子简直是在撒jiao。
高耸的玉jing2在水唧唧的dong口不轻不重拍打几下正待进入,外面乍然响起了嘹亮的chui角。
曹丕慢慢吐chunaitou,仔细聆听那角声时断时续的节奏,半晌才dao:是突击演练,我必须得去。等我一个时辰可好,待会儿我们继续。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亲了亲面前的mei人,随后起shen穿衣,很快便掀帘离开了。
兴致被吊得不上不下,貂蝉有些不高兴,暗暗骂了句军营pi事多,随后翻shen把被子往tou上一盖,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