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发？”曹源伸手接住士兵递来的碗，有些疑惑地问。

第二日，瑾瑜用过早饭，便换了战服，同曹源等四人一同前往军营，才刚营地，便闻到了香味。

平日里副将的饭也是由伙夫们准备好了直接送过来的。

将手里的鞭也一并丢给倌之后，瑾瑜蹬蹬几步，便上了演兵台，望着开阔的军营，淡淡一笑，“集合队伍！”

演兵台上四位副将和瑾瑜手里的碗也被加上满满当当的。

“吃，吃。”曹源连忙笑着。

“馋吧？”瑾瑜笑笑，翻下了，将给一旁的士兵，“一会儿就有的吃了。”

“都听明白了么？”瑾瑜声问。

瑾瑜说着扫了一军营，军队是一个特别容易安定下来的集，尤其是古代的军队，只要找一片人烟稀少，地势开阔的地方，一天功夫，便能搭功能齐全的营地。

文见瑾瑜这么快便答应瞬间松了一气。

瑾瑜话音刚落，便鼓声雷动，号角的声音响彻整个营地，随后便是整齐的脚步声，一队队士兵整齐地跑到校场中央一一排开。

“前几日京，杨副将问我何为定军姿，今日，我便教与大家。”瑾瑜说着话，手里的碗却一直托着，除了会有微微的波之外，愣是没有一滴外洒。

瑾瑜也不与曹源玩笑，动了动手，将手里的碗挪到手心端正托好。

瑾瑜勾嘴一笑，抬手一挥，“发碗！”

“明白！”众人又是一阵齐声的喊。

“想”整齐划一的回答，在空中形成了回音。

众人一愣，纷纷扭去看旁边，当看到士兵们提着一桶过来一一往大家碗里装满的时候越发的捉摸不透瑾瑜的用意了。

“我闻了闻这香的味，估摸着还得再煮两炷香的时间，所以，我们先来其他的事情。”瑾瑜看着台下的人群，扯着嗓大声说，“来人，给大家碗里满上！”

瑾瑜笑笑，“好，通知下去，明就去军营，让伙夫们杀猪宰羊！”

“所有人，双脚八字微张，右手托碗，至于前，左手握拳，负于背后。”瑾瑜一面说着一面为大家示范，“两炷香的时间内，碗中剩多少，你今日能吃到的便有多少。”

“大家闻到了香了吗？”瑾瑜望着乌泱泱的军队笑着说，“想不想吃？”

瑾瑜笑笑，

瑾瑜转看了他一，弯腰从士兵的木桶里拿了一个碗端在手里，然后诡秘地一笑，“怎么，方才你们不是叫嚷着要吃么？”

瑾瑜自上了演兵台，便一直很认真，既然决定回到军营里的生活了，就一定要把它好。

即使同为副将，而且平日私下情不错，但只要站在这演兵台上，曹源便要绝对的维护瑾瑜的威严。

“这些士兵有一个多月没吃到了，”方士文骑在上，四周看了一下，“仅仅只是闻到香味，便有活力了不少。”

第十一章军姿

“还别说，这军营里的饭菜啊，别有一香味。”杨绛笑笑，“我天天在家吃鱼吃，闻到这香味，一样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