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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帝高高坐在偏殿的主座上,看着下面跪着的沈贵妃若有所思。
脱去她的贵妃服制。银帝冲着德海说着,德海走到沈贵妃面前:娘娘,脱吧
沈贵妃无动于衷,依然笔直地跪在地上:陛下,臣妾没有zuo错,臣妾shen为重臣之女,位列贵妃,自然有教化后gong之责。
银帝听闻此话将手中把玩的玉石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桌几上:平日里,是朕过于纵你了!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你往日里不敬皇后,朕也就睁一只yan闭一直yan,如今你竟然连皇姐的女儿都敢打。
沈贵妃闻言一愣,万万没想到自己敬爱多年的夫君,大银的皇帝,会和自己的外甥女有这zhong不lun的关系。
刚才那女子披tou散发,沈玥连脸都未看清就扇了上去,她哪里像什么郡主,媚态百生,活脱脱一个ji院的yindangsao妇。
沈贵妃不服,继续说到:陛下,若是皇姐知dao了,您可作何解释
咳咳。德海从旁边咳嗽了两声,示意沈贵妃不要说了,平日沈贵妃聪明伶俐的,今日怎么话这么多?
此时的沈贵妃已经被气愤冲昏了tou脑,仿佛像一个捉jian丈夫和婢女偷情的正室大娘子:陛下,您和自己的外甥女白日宣yin,被拿着言官和史官知dao了可怎么得了
咣当!
金黄se的香炉被踢倒在地,淡红se的香灰洒落一地。
放肆!银帝bo然大怒,沈贵妃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才发觉自己口不择言,僭越了。
沈贵妃伴驾后,银帝从未对他发过如此大的火气,沈玥连忙磕了几个tou:玥儿放肆了,陛下恕罪!
苏媚被女医诊治完后睡得正香,却听到ju大的响声,吓醒了苏媚。
苏媚rou了rou睡yan惺忪的yan睛,她哪里是昏倒了,只是那gong装妇人扇过来后,她假装昏倒在地,虽然不知dao是谁,但看样子貌似是皇后之类的,那zhong场面总不能ying碰ying,只好装作yun倒作罢,然后在床上睡了一觉。
苏媚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着yan前的场面,躲在柱子后面。
gong装妇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哭得梨hua带雨,双手遮住自己的白nen的jiaoru:陛下!臣妾求您了,让他们chu去好不好,除了陛下您,从来没有人看过玥儿的shenti。
苏媚看见后面有几个拿着鞭子,假yangju,ru夹,木驴的太监。
德海,传朕的命令,即日起沈贵妃降为mei人,剥夺主理六gong之权,幽居韶华殿,无诏不得chu,皇子奕即日起送往皇后chu1抚养。银帝看似柔和,实则冷酷无情,相伴五六年的人惩罚起来毫不手ruan,苏媚暗暗记住了这点。
陛下,不!其他的臣妾都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能把奕儿送给别人!他才两岁啊!沈玥连尊严都不顾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银帝,两个nai子hua枝luan颤,极其惹yan。
苏媚心想,银帝和沈浪不愧为父子,都一样变态,不过沈贵妃不就是沈浪名义上的姐姐吗。
来人,给沈mei人上刑。德海冲着后面的几个太监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