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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昨晚守夜的chun杏,院中其他丫环婆子都已起来.其中冬梅也是个知dao底蕴的,这会来到屋外,就是等着主子随时叫唤.听着女子高高低低的jiaoyin声,她立时红了脸,拉着早已垂首在一旁的chun杏,小声问dao:"怎么都早上了,还没完吗?"
chun杏作了个噤声手势,付到冬梅耳边dao:"嘘!二爷兴致高着呢.昨晚都弄了两回.也难怪,大少nainai这shen子,真真是勾人得jin."
此时只闻女子如泣如叫:"洛hua...不行了...要xie了..."接着便是男子低声闷哼.
chun杏作了个手势,示意冬梅快到何启泰的书房唤何时宏过来,冬梅便一溜烟地跑了.
原来何启泰布置周密.他和洛hua的事,别说世俗不容,若给地方官府知晓,也是麻烦.他便费了些周章,借口姪儿的婚事,将何时宏的院子挪了位置,背靠自己在后院的书房,中间又建了条密dao.他便借词宿于书房,实则暗渡陈仓.而何时宏则进了正屋,一拐弯去了耳房,寻了密dao便直接去了二叔的书房.
何启泰早早在院中安cha了心腹.他有恩于chun杏,又许了她将来给自己的嫡子作姨娘;而冬梅是大嫂洪氏的人,为着帮何时宏遮掩,自也是尽心尽力.
何启泰和洛hua的事,自是越少人知晓越好,所以他早打算好,在院中仍??让姪儿和外甥女儿以夫妻之态示人.于是男人完事后??也不叫水,就由着二人腻在一块,宁可待何时宏早上过来才安排沐浴.
鸳鸯帐外louchu一截玉白般的耦臂.帐内男人亲着huan爱后tanruan的女人,他轻手rou着一只ru儿,tian了tian可爱的红梅,立时惹得shen下jiao躯一颤.少女以为何启泰又起了xing,嘶哑着嗓子dao:"舅舅...别...洛hua实在是禁受不住了..."
男人爱怜地抚着雪团:"小傻子,还喊舅舅?若被下人听了去,便水洗也不清了.你说,该喊爷什么?"
少女红着脸,不情不愿地dao:"官人..."
男人望着hanchun带泪的小脸,又瞄了yan手中的ruan绵,温柔地dao:"在庄子上是爷的不是.当时想起你让个歹人日夜cao2弄,心中不快,一时下手没个轻重,这上好玉ru竟叫爷nie成这样.现在爷看着也好生心疼.我儿放心,以后你跟了爷,爷只会疼你,决不叫你受半丝委屈."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何时宏的声音:"二叔."
何启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他随手抓了中衣披上,见洛hua一脸羞窘,便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也无意掩饰自己huan好后的仪容,便挑起帐幔chu去.
何时宏在寝室外垂首而立.他的父亲何启诚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何家的产业都是二叔打理,父亲的七品小官也是靠何启泰给捐的.再加上祖父母已不在,父亲三年前去世后,何启泰便成了府中说一不二的主人.
叔姪二人早通了气,何时宏待何启泰从暗daochu去后,便唤人备水.chun杏领着几个丫环如贯而入.几人便见大少爷一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