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示他還要吸其他部位嗎?天啊他還要吸哪裡呀?天呀!她要腦充血了
「十五分鐘。」冷冷的聲音,從房間警告的傳來。
「啊!」嚇了一跳,她趕快躲進房間裡,很認真的考慮,是否將門鎖起來當縮頭烏龜。但知道他一向有仇必報,不聽話只會越拖越慘,所以就乖乖的去浴室沖澡,準備洗乾淨等待酷刑。
準二十分,敲門聲響起
不等她應聲,沈傾玉直接開門進來,看到她穿著寬鬆的運動衣,站在床邊,緊張的絞著手,不敢看他。
他將門關上,也異常緊張,但臉上裝做若無其事,他只隨性地穿著純白浴袍。
「我們先說清楚幾件事,今晚不管發生任何事,都是因為妳欠我的,但我不會強迫妳做任何事,妳若不舒服,隨時可制止我,但不準說謊。今晚發生的任何事,都是在我們雙方同意的情況下自然產生的,對我們本來的關係不會有任何的影響,請妳不要想太多,同意嗎?」
老實說,她有聽沒有懂,腦袋裡亂烘烘的,只是機械似的點點頭。
「好,現在躺下來。」他鬆了一口氣,以為會得到她更多的抗議。
她聽話的躺了下來,四肢拘謹的緊貼身旁。
「放輕鬆,我不會吃了妳。」至少還不會,看她緊繃的樣子,反而讓他放鬆下來。沖了個冷水澡,也減輕不少他的急燥,他想要慢慢的品嚐她。
「我沒辦法。」她老實承認,有種面對陌生的他及未知事物的茫然。
「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拿掉她的眼鏡,撩開她頸項的髮絲,他傾身吻上他想了好多天的肥田。
她先聞到他清新的皂香,才感覺到他的體熱親近過來,使她不覺緊閉雙眼的屏息以待。
「啊!」一感覺到他濕熱雙唇,她馬上驚跳了起來,雙眼也驚慌的睜開,但來不及看清楚,他有力的吸吮又讓她羞澀的閉起眼,不敢看。
他又吸又吮又親又舔的讓她越來越熱,越來越慌,越來越緊繃,全身虛軟卻又緊張,無法自制的輕顫著。
「嗯啊」她不由自主的呻吟,掩都掩不住。
「會痛嗎?」他啞聲問,覺得她又香又軟。
她說不清那種像痛又不痛的感覺,只能無助的搖搖頭。
他再輕舔他剛種的草莓,滿意的看她又顫了一下,咬唇勉強忍住差點兒溢出的呻吟。
「脖子都種滿了,該換塊田了。」他也深受影響的臉微紅手微抖的欲掀開她的上衣。
「啊,不可以!」察覺他的企圖,她驚慌的扯住衣擺。
「妳忘了我們同意的嗎?妳想反悔嗎?」他警告著,萬不可能現在放手。
「我都讓你種了,是不是可以了?」她哀求,很害怕他引發的感覺。
「不夠,我還沒有報復夠。」他一把脫掉她寬鬆的運動衣。
「啊,不要呀」她羞得雙手遮胸,不敢看他。
「放開,我要看。」他強硬的拉開她的雙手,將她純白的內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也將比他想像中的更渾圓嫩白的胸脯微露出來,他深吸一口氣,覺得氧氣短缺了不少。
「你不要看啦」她緊張伸出雙手,想遮他的眼,全身羞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