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般地飞快松开,他的语气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气势,胆怯得像一只小狗:我我也有问题想问母亲,您您会嫁给阿亚尔吗?
为什么这么问?玛丽亚又有了一点儿兴致。
您说过,和阿亚尔在一起很快乐约书亚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黑色的卷发下面,两只小巧的耳朵又红又烫。
玛丽亚愣了一下,好半天才从约书亚的反应中想起来那天在厅堂里被他看到的事情。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约书亚:确实很快乐,但是能让我这么快乐的可不止阿亚尔一个,曾经约瑟可以,别的人也可以。
约书亚惊愕地看向母亲,他的呼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急促起来,微张的嘴里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也曾偷偷地想过阿亚尔是不是并非母亲唯一的情人,但是如此坦荡地把荒淫宣之于口,他还是接受不了。但也许,也许,他如此紧张是因为他在考虑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那个他触到了边缘就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的、卑鄙的可能性。
那你呢,约书亚玛丽亚狡猾地笑着,若有若无地依偎上约书亚的胸膛,那里跳动着一颗快要破体而出的心脏。
【我?我当然不可以!我怎么能?!您是我的母亲,我是您的儿子!我们之间是想也不可能想的罪恶!是光想一下就会坠入最深地狱的不可饶恕之恶!求求您不要这么做求求您了】
你玛丽亚附到约书亚的耳边,用略带沙哑的嗓音柔声问道:你希望我
少年粉嫩的脸颊在她的鼻息之下变得通红,像一颗熟透得要落到地上的番茄。
嫁给阿亚尔吗?玛丽亚迅速说出最后几个词。
啊?约书亚失声叫了出来,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阿亚尔。我们不是在说阿亚尔吗?玛丽亚稍稍离开了约书亚的身体,一脸无辜的样子。
是、是的约书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应该放下心来的,可是心底里某处有一块东西随着母亲的身体一同离开了,残缺的底部再也无法稳稳站立。
所以你希望我嫁给阿亚尔吗?玛丽亚追问道。她看着约书亚的反应,脸上有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