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小狗

建公一向早起。而小懿少眠，被折磨得竭力之后都是昏然躺着，闭上yan往往比清醒着还疲倦。两人难得一夜睡同一张床，也许是因为她即将去学校吧，他也开始像寻常父亲一样，患得患失，喜忧参半。建公坐在床沿穿衣。小懿睁开yan，呆看他jing1壮的后背。她的ruan发娑娑地moca枕tou，下shen的tiye昨夜清理过一次，双tui之间仍有gu冷意在。而建公shen上，总是一切荒诞都不复存在。

他知dao她醒了，转过shen去。他把被子拉开，握住她渥着薄汗的小ru。并未完全系到hou结的衬衫，随他的动作chu现褶皱。小懿不声响，她数着那些折痕，尝试让自己置shen于清晨的yin情之外。但建公坐得更近了些，他托住她的后背，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荫庇之下：父荫之下，无人看chu任何不端。小懿羽睫轻微颤动，双ru被大掌拢起，放开。他合着被褥抱起她，低tou亲yun温热的粉ru。小懿双手垂放，将shenti放松顺服。她不知dao有一副名画便是描绘的如此情状：女儿哺ru牢狱中饥饿的父亲。评论家为之动容，将其奖为人xing至善。

小懿闭上yan睛。ru粒被咬磨，她shenti过电似的，电liu汇集，打在一chu1，小腹酸yang。她想起来，自己的肚子里有一副可以养育小孩的血挂钟。是否有钟摆呢，会记下她已经经过的时间、以及还剩余的生命吗。她向来以为从小孩到大人之间会有一次死亡，不然何以大人所想和小孩那么不同。她在镜中看到自己的luoshen只会呆笨地别过tou，而建公会教她：持这样的roushen在世上行走，生来就是要被rou的刀子剐得一片都不剩的。

他今天不行刑。建公把她从床褥里剥chu来，手指顺gufeng探她的幽谷，两片rouchun里的一包chun水，被食指尖勾逗，hua苞蠕缩几下，便羞弱地吐chu。小懿只觉得shenti发热，她明白，却也不愿多懂自己为什么会liu水，又为什么会liu血。建公平静dao：怎么又变成这样。他将shi黏抹在她小肚子上，指tou开始随xing地在她肤ti上写字，边教导：小懿，自己名字要记得怎么写。mei好的一个名，父亲的字也写得好，在她shenti上却像符箓一样，笔划太多，她被酥yang和黏热激得轻呼起来。

学会了吗？

小懿没有应答。他收尾写的心字，落在她最酸胀的位置。也许就是子gong。建公没有生气，只是进一步捞起她，带她去洗漱。

简单淋浴之后，建公把赤足的她带进衣帽间，抱她在怀里，为她ca拭shenti。等shen镜里，小懿又一次见到自己下面的小嘴ba，两chun因建公的着力carou而变得充血殷红，十分扎yan，chun间那轻微痉挛的细feng如同天生的伤痕。他也注意到了，用手指又左右拨了拨huachun，却点到即止。

站好。建公放下她，起shen开chou屉。她木立镜前，见到他背shen离去，就开始恐惧。

小懿转过去：爸爸她习惯xing，也是被训练千百次地伸手，不guan他给她毁灭还是恩chong。建公略低tou看她一yan，又是琢磨不透的淡笑：干什么，这么着急。他抖chu手上的东西，是一件小小的xiong衣，类同背心。她正好抬着手，他便给她tao上，手掌伸入，帮她整理xiong垫的位置，拢好双ru，最后还是捻了捻一早上都悄悄立着的rulei。

小懿用余光偷瞄shen后的镜子，镜像中她像是被父亲细心照料着，xiong衣亦盖住了瘦小的脊背，让她看起来没有太多不堪。她因为这莫须有的恩惠，更加沉默。

外面又罩了一件校服短袖，下shen是同样式的短ku，背上什么都没有而悠悠dangdang的小书包。清shuang的学生模样，除了两只yan睛饧迷发红，看起来竟然像世界上最干净最伶俐的小孩。看得她不适应地掐了掐自己手心。

也不知dao是谁的心思和手段这样快，把她上学的行tou齐备了。

建公开车送她。临chu门前，他拉过小懿，掌住她后脑勺，将她口鼻jinan在自己半bo起的dangbu。收拾得那么整齐的小懿，再次摸索着扶住他双tui，gan到他肌roujin绷。她反而安定地闭上yan。最shen的恐惧也是一zhong抚wei。

他理她的tou发，说：记住这个味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