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了，冬。轻轻推了推项冬。项冬从梦中惊醒。天边的云是红的，和血是一样的颜。

项冬被判了十年。

当年朋友给她找了最好的律师，律师要她一咬死是男人先动的手，自己是正当防卫。项冬闷着不说话。法上却突然梗着脖说是自己先动的手，自己就是想死他。

怪不得你他妈不让我碰呢。

李慧其实对项冬说不上讨厌，甚至有害怕。有时候她也会想，她和项冬不清不楚的，这到底算什么呀？

藏不住了，我喜你，可憋死我了。你老问我为的什么，今天我告诉你了，就为的这。项冬伏在李慧前，对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气吁吁地笑着。

原来李慧一直很抗拒自己。项冬忽然很想笑，她用肘接住男人的拳，奋力转了个，将男人抵在窗框上，男人一个重心不稳，加上项冬的推搡，从五楼坠了下去。

她打听了一路，找到了李慧的办公室。却看见一个男人和李慧缠在一起，不清不楚。

李慧也是第一次知，原来世界上还有女人有男人的那东西。

有一天项冬从外差两个月回来，下午就到了家，但是忘了带钥匙。她寻思着去找李慧要，正好去学校看看她。

这样的次数多了项冬也憋着气。有一次她捆了李慧的手摁着她从后去。李慧皱着眉红着，疼了还是舒服了，一个字都不肯说。

她想呀想，总是想不什么绪。她没有父母，朋友很少，活了这一辈对自己这么好的除了自己八岁的时候就去世的，也就只有项冬了。

项冬是不香的，她的上只有洗衣的清香和烟味。

从那天起，李慧的床上躺着的就是两个人了。项冬并不是每天晚上都回家住。经常在李慧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的一角被掀开，然后一温的钻来。

李慧连忙上前，却发现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里。她转看着上脏兮兮、发蓬蓬的，睛里全是红血丝的女人，惊得说不话来。

她很怕项冬，但是很想问问项冬，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她没敢问过。只是有几次项冬趴在她上息着要她时，她会用力推开项冬，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

不清楚项冬究竟图的什么。图自己的？

只是突然有一天，项冬上沾染了香气。

没劲儿。项冬从那之后就没碰过李慧了，两个人冷了大半年。

突然有一天夜里，醉醺醺的项冬了李慧卧室的门，把她摁在床上开了苞。

项冬的陡然猩红，踹开了门，冲上前把男人扑倒在地上，一拳打碎了他的镜。男人挣扎着起来，把项冬压在窗上，狠狠给了项冬一拳。项冬闪躲不开，血从嘴角了下来。

天晓得项冬有没有在外过其他女人之后，再回家来她，她嫌着脏呢。

可是项冬一直和自己住的两个房间。

项冬也不是每天夜里都折腾她。她上来事儿的时候，项冬总从后面搂着她睡，乎乎的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给她。每次项冬搂着她睡觉，胳膊让她枕一夜枕麻了也不拿开时，李慧就觉得，不一定什么事情都要挑明白看清楚，其实这样也好的。

项冬倒是有话说。她冷笑着盯着李慧，抹了一把嘴角被打的血。

李慧上前想拉住男人，男人却挣开了她。你别我！就是她占了你是不是？你就是被她迫的，是不是？我替你收拾她，让她别再来找你！

乖乖，怎么冻得跟冰块儿似的，来让我抱抱。

嗯。

然后李慧会于本能地凑上去，然后自己就被那人逐渐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