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你当被插的这个试试……”樱木觉得很委屈,他只是想来个艳遇,招谁惹谁了。
“那你适应适应,”宫城慢慢地挺了挺腰,“习惯就舒服了。”
怎么不是你习惯!?樱木一句不要脸还没骂出声,宫城又欺身上来亲他,黏糊糊的,樱木不肯张嘴,宫城就把他的牙齿舔了一遍又一遍,舌钉碰在上面就跟敲门似的。
宫城良太的胯骨与他光溜溜的下体紧紧贴合,双手用力按住他的腰,几乎是直接要把他钉死在床上。大腿内侧被撞出红痕,肉棍在他逐渐被操出快感的肛门里来回进出,肛口还不时被带出一圈肉粉色壁肉。后面樱木又被他抱着腿插,整个人几乎被对折,韧带有一股被拉到极致的疼。
“你知道吗,花道,”宫城良太歇了歇,插在里头不动,他从床边的衣服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大手又往两瓣肥臀上招呼几下,听见樱木的尖叫后又安慰性地揉了揉,“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一定要用这个姿势干你一炮。”
“这下你梦想成真了吧。”樱木在他身下欲哭无泪,“你技术真的好烂啊,快点结束吧……”
“说什么气话呢?”
宫城长吸一口低头与他接吻,猝不及防的樱木被迫吞下烟雾,咳了两声,还没来得及嘲讽宫城良太被他整破防了,下身顶弄的力道骤然加大,简直像是要顶进胃里,深得让他想吐。
“别进去了,我真的要吐了……”
樱木憋得满脸通红,身体被顶得一直往前耸,如果不是宫城摁着他的肩头,估计早撞上床头了。
“到底疼不疼?”
夹着烟的手按在微微凸起的腹肌上,宫城良太接着追问,烟灰要掉不掉,樱木花道被吓得穴口疯狂收缩,跟个泥鳅似的扭动着身体想逃。顶端的烟灰落了点在肚皮上,樱木的腿根剧烈抽搐,喉咙里传出崩溃的气音,刚才还偃旗息鼓的阴茎突然存在感爆棚,尿意勃发,从马眼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他妈的……丢死人了……樱木的心里是恨不得把宫城良太和弄脏的床单一同毁尸灭迹,然后自己找个地洞藏起来的。可是现实却是自己伸手抓住了宫城的小臂,被填满的后穴淌着淫水,喷涌的情欲与快感像洪水把他的脑子快泡坏了,而身体里的阴茎是唯一完好的建筑。
面对他无声的哀求,宫城良太笑了几声扔掉烟头,伸手抹开樱木花道小腹上的混合液体,决定不再折磨这个处女。
一系列咒骂哭喊尖叫下来,樱木的嗓子已经哑了,感受到腿根又被牢牢箍住也哭不出声,本就不是承受性爱的器官如今被阴茎强行塞进来狠干,宫城像是要将两个囊袋也操进去似的,彻底贯穿了结肠痛痛快快地射精。洞口一时合不拢,张着两根手指宽的孔洞,内里湿红的软肉一下下抽搐着,含不住的精液淫水延着通红的腿根与床单融为一体。
连手指都失去了力气,樱木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想起不慎看过的gv,自己肯定和那个零号一样狼狈吧,不,还要更惨一些,不会肛裂了吧……
宫城安抚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轻声道:“结束了,好了,好了。”
樱木张了张嘴,深呼吸几次才勉强发出几声哭腔,宫城抬手捂住他的嘴:“别哭了,又要硬了。”
禽兽!樱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瞪他,最终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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