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样的吗？”

他喃喃自语：“你要是恨我打我朝我发抱怨，这样我还好受一，可你为什么这样理智，这样懂事。我宁愿你当时自私一些打我电话，把所有的问题都推给我，让我来想办法解决。”

不瞬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最后的盖棺定论的答案。

蝉鸣的穿透力很，即使隔音效果再好的窗，还是若有似无地在耳边叫着。而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凉风从下穿过，凉飕飕的。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自己血受伤，而是知了自己心的人，为了自己受尽苦难，默默忍受，还粉饰的无事发生，甚至还莞尔一笑反过来安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该死！该死！”

这叫他如何释怀。

可她偏偏一声不响，一力承担了本该由他来承担的责任。

他的瞳孔不断放大，惶惶看着她。

她一一，慢慢地给他说着那些陈年旧事，回忆如剥洋葱，一一刺激着人的泪，让堂堂七尺汉红了眶。

“你能想什么办法呢？让我把孩生下来吗？然后呢？那样并不理智并不现实，现实只会比预想的更加残酷无情，如果给我一次机会回到过去，我还是会和当初同样的选择。”

她走到他旁，伴着他席地坐在地板上，挽住他的胳膊，轻轻将靠在他的肩。

这比扎他两刀，剜他的心还难受，他的心像是堵了一密不透风的墙，堵的快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他才开，没有看她，嗓音沙哑的可怕：“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自责地抱着，痛苦不已。

这个时刻，吴婳反倒平静了起来，她说：“是，我怀过你的孩，你来我学校的那次。”

锥心之痛。

是啊，若是回到过去，他也难想万全之策。原来他竟是这样的无能，连最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在尚无能力的时候，年少无知只晓得贪，却忽略了保护她，亲手将她推绝望的境地。他难以想象，她一个人是如何扛过来的。

她的话只是短短几个字，却像一把利刃刺中他的心脏。

“我一直都知你是真的我，也明白你是个有责任的人，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毁了你的飞行梦想，你注定是驰骋蓝天，鹰击长空的。”

他忽然抬手狠狠甩了自己两掌，动作又狠又绝。

“但是打掉了。”

“小婳……”他抬起来望向她，睛红的可怕，声音哽咽又激动，像是还无法接受这样一个过往的事实。

他睛一闭，顺着墙无力地落下来，跌坐在地板上。他屈起一条，埋首在膝盖上。

“都过去了。”她默默地说。

她摇了摇，“一开始我是想告诉你的，我痛苦我孤立无援我绝望，仿佛天塌下来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觉得的话没有错，从长远的光来看，那个孩确实来的不是时候。”

“周启骏！”吴婳用劲喊了他一声，猛然回自己的手，“别幼稚了！”

他想起那个时候她提分手，他以为自己是最难过的人，可是她才是那个最苦的人，怀着不能告诉他，忍着堕胎的疼

他拉住她的手照着自己捶去，情绪激动，“你打我，狠狠地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