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我们等一下去旁边购广场那家新开的烧烤店！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也许天生就适合学术，不仅仅需要踏实地努力，更需要有那份魄力在。而梁见殊显然属于这一类人。

这倒不是开玩笑，这一周脑力劳动量大，饿的也快，汪沛每天中午都打四个菜，一个餐盘都装不下的那。

答辩不允许旁听，他们只好在候场教室准备。汪沛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心态，可在叫到他们组答辩，自己踏答辩教室看到一排正襟危坐的老师的那一刻，开始抑制不住地牙关打颤，手心濡一片。

师法了。

小梁也是个人才啊。虽然直男了。（我觉得）

反正减不差这一顿。魏雪举手赞成。

汪沛光荣收获了魏雪的白两枚。

可也正是因为是从梁见殊嘴里说来的，才显得那么客观、那么可信，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能让汪沛安下心来。

首先是梁见殊项目介绍。

汪沛冒刚好，就又得继续连轴转，不仅仅是答辩，还有一篇课程论文周末的DDL。

几天时间，汪沛把项目的整框架梳理了一遍，准备好了自己负责回答提问的分。准备完这些还是不放心，又着重看了自己之前比较薄弱的研究模型分，特别是模型的创新上。

梁见殊的PPT的很简洁，基本只有提纲。可他的语速却不快不慢，清晰的向台下介绍着项目的脉络，没有任何犹豫与磕绊，就像是在向别人介绍自己一般轻松自然。

***

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嗯，我可以。梁见殊盯着电脑也没抬一下。

真的瘦了魏雪附和：所以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几周之内就瘦这么多的吗？

可是，即便这一汪沛早就明白，也丝毫不能缓解心中的焦虑与不安。

还有，梁见殊接着开：看了不下五十篇文献，立项书也从到尾反反复复读了几百遍，这些东西早已经变成你自己框架的一分了。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好啊好啊！汪沛听得睛都亮了。这段时间为了节省时间，都吃的是学校堂的快餐，实在是已经受够了学校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菜。

老梁呢？

梁见殊走到讲台正中鞠了一躬，老师朝他示意开始。

明明是一句鼓励人的话，却被梁见殊讲得不带任何情彩。

从汪沛的角度只能看到梁见殊的侧脸。他的刚好有一盏灯，灯光打下来，沿着分明的下颌线、顺着脖颈，收领。今天梁见殊穿了一件白衬衫，站在光束正中，耀得让人挪不开。

答辩那天，几天没见的程晓冬见了汪沛都惊呼：你是不是瘦了啊？

这是汪沛不曾见过的，在属于他的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梁见殊。

汪沛仔细想了一下，缓缓开：午饭吃四个菜？

噗旁边的程晓冬没忍住笑了声：得嘞，这段时间真的不容易，等会答辩完我们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好像也没有吧？汪沛自己倒是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