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先是请了焕娘坐下，才：“金姑娘远而来辛苦了，只是我们家里这事实在不好往外去说，更不能让外面的人看来，这才只好请金姑娘特意跑一趟。”

李老夫人讲完就不说话了，大夫人沈氏只好继续：“一开始也没当多大一回事，不过是有个小丫鬟病死了——当时也给了她家里银让好好接回去安葬了。接着没过几天，有个小厮被人发现死在了园里的一座假山下，看样仿佛是掉下来摔死的。连死了两个下人虽说不常有，可是凑巧了也是正常。只是后来......”

李老夫人叹了气，也没示意沈氏继续说下去了，喝了茶了嗓，自己对焕娘：“再之后，三丫房里一个活的小丫竟自己把自己吊死了，这还得了？且不说我们这样的人家最忌讳有人上吊，就是传了去还以为咱们家怎么苛待下人了。那时我也请了人来家里了法事，本以为到此为止了，谁知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又淹死了两个下

李家光主家就一共有十五房，原来李赤鸾的祖父就是先时在任职的李尚书，也就是宋三姑姑沈氏的公爹，李赤鸾四房，沈氏却是嫁给了大房的长嫡孙，也只有沈氏一直陪在公婆的边侍奉。只不过大房和四房同为李老夫人所，自然比别的叔伯旁支或是庶要来得亲厚许多。

“老夫人客气了。”焕娘微微颔首，又，“大夫人只在信中与我说了个大概，我既是来了，李家的事情还是要劳烦老夫人与我说一说的。不过老夫人忧心的事情，焕娘决不会往外面去说。”

“正是呢，”老夫人边的那位夫人想来就是宋三的姑姑，李家的长房大夫人沈氏了，她看向焕娘的神中带着些激，“昨夜金姑娘来得迟了，母亲也不让咱们漏夜前往打扰，之前在信中又不好细说。我听我嫁给兵司指挥使宋大人的侄女儿几次说起过金姑娘，这才想着把邀金姑娘上门来小住。”

位夫人小心翼翼对着老夫人：“母亲，金姑娘到了。”

老夫人这才睁开睛，先是好好打量了一番焕娘。

沈氏说到这里就开始犹豫，索停了下来，看了看李老夫人的脸不敢再说话。

她听了老夫人话里对家事往外传的担忧，于是说话间直接便掩去了宋三，只是大夫人直接请了她来的。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李老夫人说着不是大事，语气中确也像是不是什么要事，她缓缓，“只不过是家里有几个下人了事，吓得我孙女病了好几日。”

第25章

其实上辈焕娘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之中，就连对李赤鸾这个人也没多少了解，只知她大族。所以她这回来之前好好了解了一番李家，工善其事必先利其，不费一番功夫怎么能唬住李家的人呢，这些夫人可不比她以前遇到的那些，都是宅里的老狐狸，没有那么好糊。

焕娘听完不由得咋，这老太太也不知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这话倒像是死去的下人害的李赤鸾，怪不得李赤鸾随随便便就使了个计打死她，不把人命当命可能是遗传自李老夫人。

焕娘为人机灵，连忙先给李老夫人请了个安，这才等着老夫人开。

说完就立刻闭了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