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娘哪看得来什么东西，她一直觉得李府这事是人为的，病死或者上吊或许是人控制不了的，但接二连三淹死在一个从没过事的湖里，信鬼才有鬼。

李敬山倒是经常给她送东西过来，有时是托人送过来，有时是自己亲自来。每次他自己来的时候，边都会跟着让焕娘非常厌恶的裴宜乐。

裴宜乐自然是不想去的，连忙：“这就不必了，我这就回去了，免得李敬山我们路上了什么事。再者让人看见了也有损金姑娘名节。”

焕娘在李家待了没几天，倒也把李家大房四房的事情摸得七七八八了，在大房还没从京城回来之前，在安平李宅当家的自然是四房，如今大房一回来，四房理所应当要给大房挪位。

四夫人不得老夫人因为大夫人手下频频大事，直接把大夫人撤了再重新让她家。

焕娘向裴宜乐福了一礼，两人算是别过。

喝杯茶吧。”

随后几日倒没什么事发生，焕娘是外人，除非李家的来或者是请她回去，她等闲是不主动现在别人面前的。

沈氏依旧满面愁容，这些忧愁她在老夫人面前时倒从来不敢来，怕老夫人看了不兴，愈发让四房钻了空去。

焕娘沉默了一会儿，才开问：“李家这宅是什么建的？”

焕娘这回闭上睛，好久之后才睁：“这就对了。”

所以虽然事情是李赤鸾那里先开始的，也是她房里的人死得最多，但所有事情都是在大夫人手底下的，四夫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家莫说是个人，园里的也少有养死的。

沈氏对她说的那一大段没什么兴趣

“什么对了？”李应鸾很是好奇，迫不及待就追问。

“李家建宅自然是选在宝地之上，等闲邪不敢侵扰。坏就坏在年份上，年命有犯，恰好这宅正要到两甲上，正是气数最为薄弱的时候。”焕娘耐心解释，“这才压不住了。”

沈氏带着女儿李应鸾来找过她几次，焕娘是她请来的人，她自然希望焕娘能够帮到自己。

其实她在说什么她自己也不知，这都是她随便生造的。

第28章

转过焕娘的表情终于恢复过来，她的名节早被裴宜乐毁得净净了，裴宜乐能面不改说来这话也真的不容易。

焕娘知轻重，不敢真拿这玄乎的事吓唬沈氏和她边的李应鸾，只得安她们：“我早先也说了，老夫人福泽厚，李家又是百年大族，即便有什么邪祟也早吓得不敢来了。夫人和姑娘且先放宽心，平日里行小心着些才是，左右老夫人心里也是明镜似的，知这事儿怎么也怪不了夫人的。”

沈氏一时想不起来，李应鸾倒是立刻就脱而：“差三年就到两个甲了，是丁丑年建的。”

然而在焕娘看来，四夫人虽然心里打着小算盘，但真让她为了这事去杀人，她应该还是不敢的。

沈氏也不会怀疑妯娌，她更担心是李府有什么不净的东西，见到焕娘就问：“怕是真有什么不得了的，金姑娘可看来了？”

他不去戏台上唱戏真是可惜了。

“那依金姑娘所见，咱们家这是......这总有个说法啊！”沈氏。

大夫人当家天经地义，四夫人心里有疙瘩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