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翻了个白，“跟你说正经的呢！”

萧沐仁擎着这张纸，求助地看向跟着走来的呦呦，呦呦却好像没看到一样，在炕桌的另外一侧坐下来，手臂拄在炕桌上，手掌心托着下，笑眯眯地看向萧沐仁，“怎么样？写的不错吧？”

“怕什么？”萧沐仁却满不在乎，“我萧沐仁的闺女尚武也不是怪事，再说了，女孩尚武也不错，你看你嫂……”

“嫂那是没有办法！”萧沐仁话没说完就被呦呦打断了，她早就听说过苏晨是迫于无奈才去参军的，说完这句又补充了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我哥，你以为我嫂亲事那么容易？”

萧沐仁等两个孩都走了，才又重新拿起那张纸，蹙着眉看了一会儿，还是求助了呦呦，“她这是，到底写的什么？”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字，更像是随便画了几笔。

萧沐仁当然看到呦呦笑容里的狡黠，知她在故意看闹，再低看一手里的字，无奈地，“不错，很不错，横平竖直，这四个尤其有特，这几个笔画组合在一起，让人过目难忘！”就是不认识写的是什么。

指挥着萧沐仁把她放到炕上，然后就自己脱了鞋往地上一踢，在炕桌上那摞书的最底下找一本来，从里面翻一本，着书脊一抖，就从里面抖一张纸来。

“这是‘萧’啊。”呦呦捂着嘴偷笑，“萧沐仁的萧。”

天气不好，人都觉得没有神，呦呦也懒洋洋的歪在靠枕上看书。在院里玩蹴鞠，陪着她的的是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家生。小孩们吵吵闹闹的，总算给这沉的天气增添了些生机。

今年的天气比往年都，雪来的也晚，一直到了十一月十一的时候才零零星星地飘了几朵雪，然而不等到中午的时候就停了，太光顽地从云彩后面，影影绰绰地照在屋里。

萧沐仁觉得这母俩的态度怪怪的，奇怪地看了他们一，抱着女儿了里屋。

呦呦在对面看着父女俩温情互动，也会心的笑容。只有和和在一旁非常担心：爹和娘这样，会不会教坏妹妹啊？

激动地扑萧沐仁怀里，抱着他哈哈笑起来。

些怪异。

十分兴奋，爹爹夸了好多句呢，虽然她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比哥哥说的多，那就一定是比哥哥觉得更好！

萧沐仁：我们家的姓是这么写的吗？

萧沐仁捡起这张纸展开，然后上就冒了黑线，女儿你这是写的什么东西？爹怎么看不来？这一长一短一横，还有四个？

呦呦甚至开始发愁，该不会养着养着，养个女汉来吧？

今日的奖励就是蹴鞠了。说起来，对蹴鞠比和和还兴趣，或者说她兴趣毓一切男孩的游戏，骑、蹴鞠、舞刀枪——刀和枪都是木制的缩小版。

自打那天提要学写字后，呦呦叫人找了被雨淋的纸给她“练字”，同时也开始教她背三千百，每天几句话几句话地背，背得好了有奖励。

萧沐仁第一次听到“女汉”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女就是女，汉就是汉，女汉是什么东西？”

“好了，去玩吧，让你爹换衣服，一的风尘。”呦呦把女儿抱过来，给她穿好鞋放她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