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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休息时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给了容思勰。
原来前几日容思青落水,今日shenti才有了些起se,一能下地便赶去和老王妃请安,gan谢老王妃的ti恤。以往四娘沉默寡言,落了水后倒能说会dao了很多,把老王妃哄得格外开心,留她们多说了会话,一不留神就错过了府学的时间。大娘、六娘以及两位表小姐也在老王妃yan前,见府学已经迟了,老王妃就打发她们几人一起来和夫子请罪。
所以容思青才会和大娘、六娘一同到来。
容思勰听完朱衣的汇报颇有些一言难尽,病刚好了就来和老王妃谢恩,那黎yang呢?怎么就被tiao过了呢?老王妃不待见大房已久,而容思青还绕过黎yangyanbaba往老王妃跟前凑,这岂不是上赶着给老王妃送笑料?
容思勰大概能猜到容思青想zuo什么,内宅祖母就是天,要想过得好,讨好祖母确实是最快捷最有效的法子。可是宸王府的情况不一样啊,老王妃和大房结了那么大的梁子,讨好老王妃zuo什么?
容思勰觉得,她需要和容思青谈一谈。chu了嘉乐院,容思勰和容思青就代表着大房的颜面,她们俩丢脸就是大房丢脸,关起门怎么闹都成,但是在外面,无论如何都不能干煞自己威风长敌人锐气的事。就像今日,容思勰并不是替容思青说话,而是替长房说话。如果容思青不是长房的人,容思勰才懒得guan这一摊子事。
这样想着,容思勰已经看到了容思青的shen影,她对着容思青笑了一笑,主动走了过去。
“四姐,好巧,我们一dao回去吧。”
容思青看到容思勰心里就发恨,但是现在远不到撕破脸面的时候,容思青僵ying地点了点tou,忍着不快与容思勰同行。
“四姐,我们姐妹平日虽然见得少,但都是大房的血脉,理应相互扶持,同进同退。祖母最近shenti不适,受不了吵闹,我们作孙女的,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力,尽量不要叨扰祖母。四姐,你说是吗?”
容思青yan中现chu嘲笑:“七妹的孝心真令人gan动,祖母仁慈,我们小辈也要诚心尽孝,我虽不才,但陪祖母聊聊天以表孝心,还是zuo得到的。”
想截断她在老王妃哪里的得chong之路,伎俩也太nen了些。
容思勰见容思青故意装糊涂,全然不guan她话中的暗示,心里无奈:“四姐的孝心是好的,我们shen为子女,既要孝顺祖母,也要侍奉父母。自从四姐落水,母亲格外挂念,四姐有时间不妨去母亲哪里走一遭,好让母亲安心。”
见容思勰用黎yang来压她,容思青冷笑。这一世容思青如论如何都不想再在黎yang手下讨生活了,只有讨好了老王妃,黎yang又能奈她何?
“劳母亲挂念了,我愧不敢当。”容思青语气中充满了冷意,“每个人表达孝心的方式都不相同,我如何尽孝,就不劳七妹关心了。”
说着加快了步伐,从容思勰shen边走过,很快消失在回廊尽tou。
朱衣见状有些不悦,“郡主,四娘子也太……”
“朱衣,慎言。”
朱衣立刻噤声,容思勰又接着说dao:“长幼有序,不可造次。还有,今日这些话,我不想在其他地方听到。”
朱衣几个侍女立刻低tou,“nu婢明白。”
容思勰并不把容思青的离去放在心上,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容思青听不听是她自己的事情。如果容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