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哪里会不舒服吗？

顾知行躺平。好，那我睡了，晚安一一。

黑夜把人的声音蒙上了一层不确定的意味。

周一别的都好，就是在床上又作又矫情，奈何他偏偏被这吃得死死的。

那好办啊，我们一年去一个地方就好了。

嗯。

周一拿开自己的双手，把被扯上来，遮住在外的。

顾知行把她搂得更了些，他就当是周一答应了。

周一无意地轻哼一声。

顾知行往周一这边挪了挪，然后扯下被，手伸向她前微微鼓起的那两团。

你没睡着？

好～你说得对。周一的声音已经带着些困意了。

顾知行问：一一，月旅行你想去哪里？

没就刚开始几天。

他的呼声逐渐绵长，像是睡着了，可周一却没有睡意。来姨妈的这几天，她的总是胀痛，趁顾知行睡着了，便解开睡衣，想给自己一下。

谁规定月旅行只能有一次呢？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希望每天都是月。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唔我是真的不知该去哪里，好多地方都想去。

没有下次！今天晚上你一手指都不许碰我。

瞥，已经知是为什么了。他举手投降：是我不对。下次一定及时给你涂药膏。

周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顾知行一声叹息。让你受罪了，以后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帮你一一下。

难受对不对？

这样有没有舒服一？

不疼，我比较幸运，没有痛经。

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之际，周一又听到顾知行问她：那我们下个月就去度月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月。

要我帮忙吗？

顾知行突然翻了个，侧向周一。黑暗中，她觉得有两灼的神落在自己的脸上和上。

好好了，不用了。

怪不得她昨天整个人恹恹的。

那肚呢？疼不疼？顾知行常听人家说，痛经最是难受。

来姨妈的时候会一直这样吗？

她的双手覆上自己的，像顾知行那样抓住它们，然后起来，但无论是力，还是的方式，好像都差了。周一放弃了，轻轻地叹了气。

说了今天不许碰我。原来还在生气，连声音都是气鼓鼓的。

嗯。周一的声音几不可闻。她不想承认，但顾知行的确实让她的胀痛缓解了不少，甚至他的手刚覆上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似乎没那么痛了。

说罢就走到床边，掀开一侧的被躺了去。顾知行洗漱完上床，像往常一样去抱周一，却被她躲开了。

于是，顾知行便松开手，帮她扣好睡衣的扣，又把被扯上来盖上。自己则贴上去，从背后拥住周一。

这是涂药膏的事吗？

周一不知该怎么回答，来大姨妈是生理现象，顾知行这么一说，倒好像是他的过错一样。

顾知行，是月旅行，周一特意把月两个字说得重了些，又不是休年假。

嗯第一天会腰酸。

周一摇，又想起黑暗中他应该看不见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