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朝室内看去。我不知我为什么要这么，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快离开，可我不想。

8.

“皇上……哈啊……唔……”她的话语刚便破碎了，成为无意义的音节。皇上蹲下来，把埋到她的双间。我看见小一双澄澈妙目被情折磨得失神，生理的泪溢。

嬷嬷给她输经验，她羞得脸红。我看着她坐上轿被送走，送到那个她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床上。

我温言安小，然而内心充满无法抑制的喜悦。我知这不对，我希望小开心，可我也有私心。

小的双大张，被自己纤细手指的小正对着窗。它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对待，泛着漂亮的泽，可怜地吐晶莹的。我的呼陡然了，贴近窗孔只为看得更清晰些。

说来好笑，这还是她为数不多几次抱小的时候。她嫁府中时家中落，丈夫淡薄的并不能给予她什么。她生下小后失去了生育功能，来不及伤心就要起应对大宅里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多少人暗中盯着她呢，恨不得用目光剜下一块也好。

我看见小对着嫁衣愣了很久，她的手指还有未消的针扎的痕迹。真是造化人，我不由得想起羡苏世，只觉可笑。

她双夹皇上的颅，手指陷他的发间。她想抵抗，反而被皇上侵得更。搅发啧啧的声，我下的亦慢慢立起来。

“阿一随小，要照顾好小。你该清楚你的职责。”她有些疲惫，“到现在竟也没有给你取个像样的名字，便叫阿依吧。”

没关系的。我对自己说，只要能一直陪在小边。

夜，我换上夜行衣，一路摸黑来到皇上寝外。我悄无声息，巡逻的侍卫发现不了，一个黑影潜伏在皇上寝的窗下。

选秀那日，太后皇上甚是喜她。随后圣旨下来，封她为贵人，赐号宸，择日。

皇上把她抱到怀里，将她一寸寸地从衣服中剥，少女白好的酮。皇上显然是极有经验的，勾起她的下把她亲得迷迷糊糊，大手握住她的手引导她一路向下，自己的内。

昂的脸在看到小的那一刻，皱纹堆讨好的。

“再快些……”皇上低声哄她，带着她的手指加快速度。小脖颈后仰，大大地气，弱的溢，伴随着她下咕叽的声奏成妙的乐曲。

小当日夜晚便被召侍寝。她很张，张到就这么抓住我的手不放。

小突然斜斜地躺倒在床榻上，饱满翘的双于空中划的弧度。两颗茱萸立，诱人采撷。小第二次了——她已一狼狈，而皇上仍然衣冠整齐。

主母变老了，细粉遮盖不住她角的皱纹。她将小搂在怀里，喊着囡囡。她问，你恨娘吗？她没有等到回答，却等到泪滴落，打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瑟缩了一下。

我看着皇上和小喝合巹酒，太监给小端上一碗馄饨。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小低下，耳尖鲜红。

皇上松开她的手，一边夸奖着一边重重摁上她的。小浑剧烈颤抖，小就夹着她的手指大滩粘稠的。她洁白的肌肤此刻染上情的粉，楚楚动人。

皇上站起，居临下地看着倒在床上意识不清的小——她张开嘴，急促地息着，下的小颤巍巍地对着人从粉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