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吃饭都很文静，初月家的餐桌有些小，适合她一个人吃饭，并排坐着显得格外拥挤，全程膝盖贴膝盖。

余随被她问住，没有立刻回答疼不疼的问题，只是回忆起那时的她，就觉很要命，脸上温度不受控制，愈来愈，他语无次地“唔”了一声。

昨天初月咬破他嘴角时是故意的，对他说，你得我太痛了。

他扶额：“好吧，但你确定你现在好了么，万一枪走火……”

毕竟在大分人中，陶也宁不过在“打小三”，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你别在这里油腔调的，不可以，我……我现在还有疼。”说到最后，初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手里有录音作为证据，遭受霸凌的当天，警察及时赶到，当场将她们带走，这大概率可以让她们留下案底，但校园论坛的舆论却是一边倒的支持陶也宁。

完脸，初月清醒了：“你昨天几睡的？我睡着前看你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

初月很久没登上校园论坛，最近她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在开学前一天登上去看，得知最近发生了一起事件。

许乐颖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了陶也宁、曲宜欣为首的几个女生。

余随：“这才大清早的……”

她红着耳朵为自己辩解：“我没想现在和你那个，我之前没看过那片嘛……昨天有迷茫，所以我只是稍微学习。”

余随上凑过去：“我看看。”

“那你忍着啊？”初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昨天你不也能忍的吗？虽然后面……但你时可以控制的。

吃完以后，初月也没那么困了，没打算再睡回笼觉，反而想起余随朋友送的那些光碟，让余随回去拿来给她看看。

窗帘拉上了，厚重的布料阻隔冬季晨间的光线，室内陷一片昏暗，静谧的空间中，只有时不时响起的男女息声，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密接的画面映在两人中。

客厅的灯被暂时打开，余随脱掉她，检查完说：“是还有，等会儿我去药店买药膏涂一涂。”

初月最是清楚，那些得最、叫得最的人，连事情的首尾都没搞清楚就可以依靠想象力胡编造，想来开学以后，许乐颖的日不会好过。

他本不生气，反而觉得气呼呼的她也可。

寒假的时间过得飞快，当初月在余随怀中醒来，摸到手机一看，竟已经临近开学日了。雪场没去成，只能等下次再看时间，整个假期剩下的时间，只了这一件事，就是不知疲惫地厮混。

初月对于男女之事的理解停留在初中生理课，更的就不是很清楚了，她只是想稍加了解一下，这样也能保护她自己不受到伤害。

其实他本没睡着。“……就是晚的。”

余随大概也是一次听说这么清新脱俗的看黄片理由，见她表情认真，是真心好学。

余随上给朋友发消息：你哪儿搞来这么多的。

初月两条手臂挡在脸上，遮住脸，只剩两只绯红的耳尖，懵懵地问：“那现在什么啊？”

他可以控制……余随怀疑初月把他当作遥控开关一样智能的了。

她悄然抬望着，镜中靠得极近的少男少女看起来很般，但男生嘴角有一伤。初月注意到后，心虚问：“还疼吗？”

初月独自犯起了难，瞅瞅余随的反应，最后随便选了张标题比较蓄的。

初月脸上有一浅浅的睡痕，她肤很白，这样的印记尤为明显，他看到了，忍俊不禁地弯，初月问他怎么了，又说没有。

余随伸手捂着脸笑了下，去移开抱枕：“可是你比较好看。”

余随偏去看，初月立刻察觉到他的视线，一把抓过沙发的抱枕卡在两人之间，赧颜问：“不许看我了。”

之前在学校与许乐颖换过号码，思来想去，初月拨打了她的电话。

余随回初月下半的，却开始脱她上半的衣服，吻从小腹的位置开始落下，一直往上：“还有很多别的事可以啊，宝宝，”

经过一夜，伤结了痂，之前吃面时曾不小心碰到伤，其实没觉得疼，却不由自主在脑内循环起之前的。

昨天在余随家时掉到哪去了，也懒得找新的，反正去卫生间洗漱时，余随跟了过去。她刷牙洗脸的时候，就等在旁边，用手帮忙圈住发。

于是重新坐回那张沙发，把厚厚一包光碟往后翻，此时才发现，竟然只有第一张的封面比较正经，后面就丝毫不掩饰了，封面和标题一个比一个直白。

初月从他的表情中读懂余随对她“白日宣”的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