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于是亲了亲他的脸颊:
“遵命,Beauty”,随后便果真放下了手。
罗刹在丹恒后穴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或许是刺激太多,他的后穴很轻易地就分泌出了许多肠液,称为天赋异禀也不为过。
而且丹恒的前列腺很浅,轻易就能摸到,所以每当罗刹用手指按压他的前列腺时,丹恒就会止不住地发抖,然后前穴就会不自觉地收紧,整个人就像煮熟的虾背一样弓起缩在银枝的怀里。
银枝也只能摸摸他的背,然后叫他再放松些。
当罗刹的龟头真正抵在那个穴口的时候,丹恒惊恐地转过身去,他想要将罗刹推离:“等一下,等一下,你们不能一起进来,会坏掉的。”
“别担心,我懂医术,深知其中形势。”
罗刹一边说着,一边将性器缓慢地推进了刚刚扩张过的后穴。进去的过程还是较为艰难,更何况这次不仅仅是后穴的阻力,还有一个肉壁之隔的银枝的性器在阻碍。
丹恒被痛得发抖,只要一睁眼就是眼泪在往下流:“你快拿出去,这真的不行······啊啊啊,好胀、别······”
没有理会丹恒的挣扎,罗刹毅然决然地将性器插入了进去,带着些破釜沉舟的魄力,顶得丹恒几欲要干呕。
似乎是嫌弃罗刹有些性急,银枝睨了他一眼,罗刹也回以一个不太在意的微笑,随即用温柔的嗓音低声询问丹恒:
“这样还舒服吗?”见对方没反应,又稍微退出再深入,顶到另一边内壁,“那这样呢?”
丹恒依旧没有给出反应。长久流泪眼睛有些酸痛,他将头埋在银枝的脖子上,偶尔还会用盔甲的凉意给自己脸上降温。
但银枝对罗刹的行为做出了反应——但是他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身体力行地表示些,比如在罗刹将性器从后穴抽离的时候,在丹恒的前穴里面猛得抽插,让他的屁股抖动得像要翻出浪花,罗刹很难再将性器对准插入。
但是这种时候,埋在他面前的丹恒就会狠狠地咬上银枝的脖子,虽然也没说话,但也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两个性器隔这一层薄薄的肉壁互相摩擦,丹恒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快肿胀的没有知觉了,只能通过性器从穴口离开时带来的空气流动,稍微辨别出来他们将性器抽离了。
如果此时他们两人中的任意一人能够看到丹恒脸上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眼尾的红痕快要艳丽的像银枝藤蔓上的玫瑰花一样,妖冶媚人;眼睛只能微眯着或者使劲往上看,才能避免出现那种被爽得翻白眼的神情;但舌头却已经是控制不住地从嘴巴里伸出来,喘着气,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勉强从潮涌的情欲中呼吸。
持续抽动了数下之后,银枝才最终在丹恒体内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冲刷的内壁,似是要将这块宝地通过精液标记一样。
罗刹看他的性器从前穴中离开,还带有些浑浊的液体从阴道中溢出,忍不住用手将那些液体从丹恒身上擦掉。随即对着后穴也是一阵抽动,再将性器对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射了出来。
丹恒此时已经累晕了过去——从刺杀开始到接受惩罚,他一直神经紧绷,实在是太疲惫了。
但是当银枝让藤蔓从他的尿道中抽离的时候,本来应该无知觉的阴茎或许是带有本能,从铃口中流出了这一晚欲射而禁止的精液,滴滴答答的,坠成些水滴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