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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起来的shenti热度都传到另半边白se的躯ti上了,修上手摸了另半边几把,chu2gan不太一样,但同样很好摸。
修听到小孩陡然加重的chuan息,问dao:“这半边也开始有快gan了吗?”
tou埋在床铺里的带土缓了会才摇了摇tou,突然拧了下shen子,在修猝不及防震惊的表情下,将那半边胳膊直接拧断。
带土甩了甩白se黏糊糊的断口,修下意识探chu手握着孩子断掉的胳膊,有些不知所措。
“儿子?怎么了?”
带土挥了挥自己只剩下小半截的胳膊,单手将自己撑起来,拧过tou对父亲louchu了称得上se情的笑。
“我胳膊、呼……有剩下一小截,你摸genbu,我会超级mingan……”
带土拿着自己的断肢末端蹭着父亲的手心,发chu舒服的chuan息。
“单只手能撑住吗?”
“不是有老爹嘛……快点动一动,爸爸……”
带土重点在“爸爸”的音节上拉长了调子,像一条慵懒的猫。
刚刚的突然的事态并没有对修的下ti有什么影响,jiba还jian实地ying着,他垂下的视线却少去了之前狂热的yu火,像化成了水一般,柔和又怜悯,像那天边最慈悲的父。
他继续着cao2xue的动作,却同时低俯下shen,虔诚地亲吻着在人间受着苦难的儿子。
他如孩子所愿,低tou亲吻过那粘连着hua腻假ti的上肢末端,she2tou探进ruan烂的白se中,直到tian到隔着一层薄薄pirou的断骨上。
“唔……!爸爸!呃嗯……!”
短短的肢ti挥舞了下,像是想逃开突如其来的chu2碰gan。
修被这可爱的肢ti晃动的动作惹笑了,发chu短促的笑声,下shen从激烈地撞击过渡成缓慢的研磨,他伸chu手捞起这短短的断肢,又轻又温柔地tian吻着。
“呃啊……!啊、啊嗯……”
自从砸坏后很少再和外界接chu2过的断肢第一次被温柔chu2碰,奇怪的gan觉通过坏掉扭曲的神经直冲大脑,刺激得带土前端she1chu几乎淡se的yeti。
“我家小孩有没有很舒服?”
带土听到自己的父亲俯shen在自己耳边轻柔地问话,他一时单手支撑不住,将自己上半shen砸进床铺。
另一边朔茂也缓过来有些许时候了,他chou着纸巾ca着自己的脸和xiong口,沉默的看了yan被掰断扔在床上的断肢,伸chu手碰了一下——化了。
朔茂只能无奈的将断肢从床上拿起,撑起shen子将这东西甩在没有衣wu的地面空chu1,在房间内找着水杯往哭哑的嗓子里唤,补充下水分。
他将目光转到已经换了个姿势,搂着自己家儿子正入的好友,他正yun着带土的断肢,下半shen凿得带土后面像发大水一样打shi一小片床单。
朔茂拿着水杯,chou了条干净的mao巾,走到修shen边帮他ca了下汗,修放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