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年轻个十岁,我会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不管不顾的按着胯下的脑袋狠狠顶进去乱插一通,哪怕这个人身穿着象征着二代目火影的袍子为我口交,我也不会产生半点敬意,而是觉得这身衣服真他妈的刺激。
但现在,他不再是木叶备受人尊敬的二代目火影,而我也年逾三十一事无成,堪称废物的代名词,我不那么想动了,提不起劲,就让我像死鱼一样在床上挺尸吧。
但可能我摆烂的态度有被注意到吧,在我神情恍惚的时候,他将柱身往嘴里塞了一段,拿喉口试着卡住系带的位置,舌面贴在底部的柱身,悠哉又自在的一卡一吸——
“嘶——!扉、扉间老师……唔唔——!”
我被刺激得抬了一下腰,又被按了下去,他另一只手扶着柱身,撑起上半身开始卡在嘴里转着脑袋舔。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好像在舔棒棒糖。
果然大佬无论对什么事情都会极快的上手,明明没给我口交过几次的人,进步速度肉眼可见,我那小兄弟简直是在对方嘴里做了个高级SPA,技术好的根本不像是个寡欲的人!
千手扉间——忍界最强禁术大师、最强水遁大师、政治素养最高的忍者……难道这一大串名头最后还会再加上忍界口交技术最棒的忍者吗?
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
我的小兄弟就像扉间老师的研究课题,他正用着最严谨认真的态度在给我口交,节奏稳的不受任何外界影响,转着舔几下,就会嗦腮以适当的、会令我感到头皮发麻的、而不是让我秒射的力度给我吸鸡巴,还会扶着柱身让我顶他的口腔内的两颊,头部擦一会滑溜溜的口腔粘膜后,又会去擦着触感截然不同的上颚,最后还会只用唇裹着头部嗦出啧啧的响声……
天呐,认真给别人口交的二代目大人,太色情了……
可能是吸累了想歇息一会,我感觉到我的鸡巴离开了湿热的口腔,握住的手从上向根部撸了几把,将其撸硬,经历了刚刚那般舒服的对待,再用手着实有些扫兴,我估摸着他差不多歇够了,禁不住抬起胯顶他的手心。
“舒服吗?”
“舒服……但是……”
我最终还是坐直了身体,手摸索着去捧住他的脸,我看不见他是否也起了兴致,又是否会因为给我用嘴巴而红了脸,但我能摸到他的脸也是烫的,并不是如同他言语中透露得那般淡定。
“扉间老师是脸红了吗?”
“唔,可能吧,毕竟对着这个做不到无动于衷吧?”
在扉间面前,我总是有点束手束脚放不太开,就好像我仍是那个会跟在哥哥身后偷看他的小孩。
即使年龄上我早就和“年轻”两个字拉开了距离,我也好似毫无长进,长辈永远就是长辈,在我面前的扉间总是这样坦然而游刃有余,我听到他竟然低声笑了几声,想要说出口的话又不禁憋住了。
“你不也脸红了?很正常。”他一手撸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又摸了摸我的脸,还帮我擦着眼角不知何时挂上的泪花。“我的技术不算差吧?还有心思想别的事吗?”
我们的氛围就像普通的父亲与孩子,因为现在能陪着我们的只有彼此,我们都唯恐任何性格上的棱角会伤及对方,于是,扉间他便习惯去做个温和的长辈——我们就像是执着于补偿失掉的过去。
我努力了很久也做不到不让我的不安影响到他,但我可以少说一些,不要让他那么担心。
“扉间老师长得很好看,但我看不清了……”
“想看到这时候我的表情吗?那就好好听话,不许乱用眼睛,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
“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