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可以摸摸看。”
我的注意力甚至分不到别的地方,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摸他的嘴角,他可能想方便被我摸到,嘴角勾起的很明显,我摸上眼睛,他也配合的眯起。
“舒服吗?”
肠道紧紧束缚着柱身,反复抬起又落下,让肠壁全面磨着柱身与头部,他还会主动的缩紧。
“很舒服……”我答道。
“那你舒服吗?”我靠在他的胸口,手去摸他仍毫无反应的性器。
“你可以帮我让我舒服啊。”他暗示性的夹了夹肠道,又用他那永远干燥温暖的手罩着我的手,让我去撸动他的性器。
我开始顺着他的节奏顶胯,帮他刺激着性器,又抬起头寻着他的嘴唇索要亲吻。
我想,我大抵就是一棵寄生藤。
如果不能依附在谁身上汲取营养,我就会死掉。
可若是这世间存在任意一个容许我缠绕扎根的人,我就会拼了命一般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如果不想被我恐怖的欲念蛀空,那就拼命的变得更强大、以此释放更多的爱意给我吧。
我再次选择寄生的人,他的爱像流水一般舒缓,就像他现在亲吻我的风格一样,我们唇舌交缠得很缓很慢,好像比起从中感受快感,他更喜欢“感受”,他会很细致的亲着我的唇,舌尖探索着我的口腔,连带着呼吸的频率都会放慢。
我想,他应该是那种会闭上眼睛亲吻的人吧。
等我们再次唇舌分开,我搂着他的腰无法自控地想要顶弄他,他纵容着,选择自己去撸动自己的性器,他好像是快感反馈不太强烈的人,男性间通过肠道刺激前列腺的性行为一般不会让他射精,这其实很常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性交刺激前列腺高潮。
我听着他喘息渐渐加重,他有在细致的为自己做手活,我更好奇了,他是会闭上眼睛自渎的人吗?
“我看不清啊……”
视野中银白的色块明显的动了下,我想,他应该是正看着我。
“我好想看清啊……”
我感受到热源的贴近,我让他身体热起来了,他正探过头贴近我,粗喘打在了我的额头,又向我眼睛凑近。
气息打在眼睑让我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他便很慢很慢的凑过来,嘴唇贴上了我闭合的眼睑。
眼球是没有触觉的,但,我好像感觉到自从开了万花筒后一直阴冷的眼周现在开始发热,连带着眼球都觉得舒适。
当他离开了我的眼睑,我过了两秒也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视线“望”着他。
“等我,我会让你看清的。”
我仍旧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然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听到他又轻笑出声。
因为身体贴的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随笑声震动,他干燥温暖的指腹相对于我滚烫的脸已经算是有些凉了,他点了点我的脸,这么对我说:
“你笑的真好看。”
……
最终,待我抑制不住的将精液灌进他的体内,他甚至停下了手里撸动阴茎的动作,静待我射光。
他贴过来吻仍在粗喘着的我,吻我的额头、眉间,像安慰孩子一样,被消耗过体力且进入了倦怠期,又被如此安抚,我果然升起了困意。
他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便小心的试着抬起身体,手按着后穴,一点点将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吐出,我猜他这般小心一定是将精液全都留在了体内。
我有些困了,但他却又低下头去用唇舌舔我那里,便想催着他停下。
“帮你清洁一下。”
我记得他好像没射呢,但他仍细致的去帮我舔净,又习惯性的去吸性器里的遗精,这次他有小心的把握好力道,我没有太大的感觉,之后他又抽了几张纸帮我擦了擦,他便开始催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