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夸赞我是天才,可我什么都做不到……跟在你身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看着你失去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直到……直到那一天,我还是没能帮上忙……”
咒灵并没有听懂旗木朔茂在说些什么。
“我很没用,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还害得你变成这个样子,你怨恨我诅咒我是应该的,但……如果我对你仍有价值,求你了,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咒灵轻轻晃了晃脑袋,拿吻部碰了碰旗木朔茂耳边的发丝,有些痒,害得它差点打了个喷嚏,但它忍住了。
“真的太贴近了……修……就好像你还活着,你在抱着我一样,很温暖,太温暖了……”
捕捉到自己名字的咒灵停下了动作,集中注意力试图理解人类之后的话。
“我也是怪物吧,我真的很喜欢……修,我发现我很喜欢你对我做这种事,我还很想你看着我,触碰我,我……”
通过感受到的情绪信息的辅助,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噜愉悦的声音。
它听懂了!原来是思念啊!
咒灵在心底这样说道:【我也很想你!】
但没关系,它就在这里,人类的思念并不是没有可寄托之处,它一定会好好珍藏这份情意。
咒灵从人类的颈窝抬起了脑袋,人类略显惊慌地止住了话,刚升起对方是不是讨厌自己的恐慌,就见咒灵直直的将吻部的最前端抵在了人类的嘴巴上。
旗木朔茂愣愣地看向因为视角而略显滑稽的鸟头,咒灵用吻部蹭开了人类的嘴唇,然后——
“唔——!咳咳咳——!这是——!”
咒灵把之前一直含在嘴里的白色乳汁,全喂给了疏忽大意被它蹭开嘴的人类嘴里,咒灵有好好保护人类的气管,所以喂得很放心。
当意识到突然被灌进嘴里的略带腥气的液体是什么的时候,旗木朔茂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挣动,脸整个红了个透。
连下巴上都流着被嘴巴里漏出来的奶液,旗木朔茂更震惊地发现,咒灵又当着他的面去他的胸口吸了一口,奶液被吮出乳腺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然后,咒灵又含着一口乳白色仍带着人体热气的液体如同亲鸟喂崽一样要继续灌给他。
“别……别这样……修……唔呃、修……”
旗木朔茂隐隐与咒灵较着力,想要并拢双腿掩饰兴奋了不少的下体,但后穴的触肢突然有了存在感,就着润滑的黑液,咕叽咕叽得模仿了性器的抽插。
旗木朔茂在咒灵的等待中呻吟着,一声又一声叫着对方的名字,像是想让其改变主意一样。
细线一般粗细的黑线攀爬上了挺立的乳尖,其上还悬着滴白色的乳滴,黑线打着圈亵玩着敏感的乳首,乳头被玩得直颤,乳腺内剩余的液体蠢蠢欲动,似乎想要下一秒喷出一样。
旗木朔茂被上下作弄玩弄得直哆嗦着喘息,他又唤了会儿对方的名字,见咒灵还僵持着像是很想玩这种哺育幼崽似的游戏,纵使他羞耻得浑身僵硬,他也只好强逼着自己不再挣扎,看着咒灵的眼睛,微微张嘴示意。
受外形影响有着些鸟类本能的咒灵低下头,侧着脑袋轻轻抵着人类直颤抖的唇,如亲鸟喂崽一样将乳液喂给人类,用长舌加以辅助,快怼到咙里的舌头在人类口腔就着乳液乱搅一通。
由于人类的嘴型终究不能与鸟类匹配,还是有不少乳汁被留在嘴外,旗木朔茂整张脸的下半部分很是狼狈。
他不好意思去舔唇周的液体,脸也臊得通红。
有些难以启齿,但这种行为……确实令他身体很兴奋。
尤其是这种突破人类间性爱想象、不会出现在人类性爱能做到的程度的行为,旗木朔茂本能的感到刺激,连带着下体都吐出了几股腺液。
他其实还想要……或者说,这样对他有要求,可以不顾他的意愿逼迫他,无论如何挣扎都被死死按住的样子,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
即是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也是享受和修的过度亲密。
明明是挚友,却做出了情人爱人才能做的事,浑身被缠绕束缚着,被对方为所欲为,甚至之后可能被填满……亦或者是被伤害,旗木朔茂发觉,自己并不是对这种行为感受到性兴奋,而是自挚友宇智波修死亡之后十数年终于再次感受到的安定。
就像终于找到了家的孩子,非被咒灵群控制,而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暖融融情绪开始填充他空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