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散了他的脑热,却使得他不得不清醒地面临着这既令人恐惧又刺激得过火的非人性交。
咒灵开始了动作,触肢与阴茎齐齐侵犯着任人刀俎的白发忍者,被改造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做到最开始那想要配合的打算了,全身上下几乎所有敏感区都电流般向他传递着巨量的快感,濒临阈值的快感永远卡在他不会过载的地方,他本能地拼命挣扎,蹬着腿,手臂想要缩在胸前,往后弓着脊背,抗拒咒灵对胸部的亵玩。
但咒灵的触肢既可以如液体般顺滑,也可以去非牛顿流体一般受力而变得无法挣脱——触肢顺着身体的挣扎,却在合适的位置立刻锁住,化成黑液牢牢将其包裹,手臂束缚在一起再将其吊在头顶,乱蹬的腿部也被缠绕着向两侧拉开。
部分触肢也分泌着液体,不是能腐蚀骨肉的毒液,而是单纯的——催情。
被这种透明液体接触到的皮肤,突然像火烧一般痒得要命、也敏感的要命,想要被触碰、被抚摸、甚至鞭打,怎么都好,就是不要什么都不碰只让其空虚得发疯。他想要伸手去抚摸,却因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得本能挺着身体,渴望咒灵过来安抚。
咒灵也如他所愿。
身上好似爬满了不可名状的东西,可偏偏在他升温过热后的皮肤相比略凉的黑液就如同解药,旗木朔茂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既然体表能受其影响,那么真正的正戏怎能被忽视?
被亵玩体表而兴奋地吐着腺液,将整个柱身都搞得湿淋淋的阴茎,被插的尿道也突然感到了一股痒意——想要射精的念头暂时挤走了旗木朔茂脑海里的其他姿势。
但被突然增粗了的触肢堵住了,胀痛的储精区令得不到满足的旗木朔茂有些暴躁,他狠狠粗喘了几口,额头绷出青筋,抬起头咬向咒灵的喉管。
咒灵颈侧收拢着的如同六角恐龙的六处羽扇受惊般刷地一下打开,其上艳丽的花纹如同六只眼睛,咒灵扇了扇羽扇便又折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噜响声安抚宿主。
但宿主好像并不领情,犬齿对于同类来说较为锋利的旗木朔茂又顺着咒灵脖颈的位置咬了好几口,还绞紧着肠腔,索要更痛快的快感。
于是咒灵有慢至快,一点点开始模仿人类性交做着活塞运动,宿主也因此逐渐放开了禁闭咬合的齿列,再次躺回去发出满足的哼哼。
咒灵也逐渐的体会到了一些快感,便开始不再只想满足宿主的意愿,它开始选择性去尝试一些它兽形的本能。
因为身体材质的问题不必担心重量压垮身下的人,咒灵彻底塌下身体,胸脯与从足部延伸的触肢融为一体,变成如同雄鸟雌鸟交配踩背一般的动作,身体紧压着旗木朔茂的咒灵发出了声愉悦的轻鸣,然后连着尾部晃动着胯部,开始琢磨着何时将精液灌输给对方。
旗木朔茂对咒灵突然的改变有些猝不及防,现在从他的视觉来看更诡异了,身上的咒灵除却翅膀和脑袋没什么像其原型的地方,与他身体相接看起来藕断丝连,好像他的半截身体直接被吞进了咒灵体内,但在他胸口作乱的感觉更明显了,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好似有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胸腹,敏感的乳首当然也被特别照顾,如同被婴儿吸奶一般,有什么罩着他的乳首,吸力令他胸脯发麻,甚至还有像是小舌一般的东西在其上舔舐。
但很快,连与生物最相像的头颅也要消失了,旗木朔茂的视角中,本来还算完整的头颅突然拉长,变成了从其肢干处延伸出来的最长的一段触肢,在旗木朔茂未来得及反应时便缠上了他的脖子。
缠绕、紧束、收拢,如同蟒蛇一般缠绕住猎物,让其阻碍血液的流通,以及氧气的吸取。
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旗木朔茂张开嘴喘息着,却也一点点意识到他吸入氧气愈发艰难,受阻的血液也令他脸色涨红,偏偏这时,本以为还算普通的咒灵的阴茎,竟然动了——部分兽类的阴茎是附着着还算灵活的肌肉,是可以自行动作的。
带着阴茎骨的阴茎有着能与收缩的肠壁肌肉对抗的能力,体内头部细长的阴茎灵活地勾动着,向更深处探去,同时,被撑成阴茎形状的肠壁传递的饱胀感极其磨人,也令被撑开的肠壁每一个角落都被确保被运动着的阴茎磨到,于是,即使不被可以寻找,贴着肠壁的前列腺自然而然被抽插的阴茎次次摸到,最纯粹的性快感伴着身体每一处的感觉一股脑地向被强制保持清醒的理智发起冲刺。
对于对宿主身心无所不知的咒灵,有什么是比窒息达成的濒死快感更容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