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很快，但她的泪还是濡了他的掌心，是被骗着咬了自己尾的小猫委屈开：“痛死了…阿契骗人…真的好痛啊。”

她笑盈盈替他好，说的话带着草莓冰的甜气，“和阿契也很，并且上学着也不是很起。”

这也是他的仪式。

“嗯？”

“忍一下，还剩一边，打完就可以了。”边渡契耐心哄劝，过桌上的纸巾一搽掉她的泪珠，像是被浸过的海绵，轻轻一碰就会，越越多。

“不要！我就要阿契帮我打，不要别人碰我。”

是夏天打的耳，很容易发炎，边渡契就每天不厌其烦帮她涂药膏，洗发也是他承包，“我才不是想主动给你洗，沾到最后还不是要麻烦我，我是想少心。”

绪织里早就习惯他是心非，也懒得反驳，只是挖西瓜的时候把最中间那勺喂给他，算是“无声的报答”。

这让他想起她丢在桌上漫画书，摊开的那页讲男女主角换戒指，是获得幸福的仪式。

“这样就很好。”边渡契看着绪织里耳钉上小小的十字星，嘴角不自觉勾笑。

“哪有那么痛……”边渡契喃喃自语，拿起剩下的耳钉给自己打了一个，不作声了。

“知了。”少年这次乖巧地没有唱反调，只是把另外一只转到绪织里耳朵上。

“别怕，不疼。”边渡契用另外那只手遮住她的睛，受她的睫在自己掌心颤动，他呼了气。

临时起意的决定，在买完粉油糕，白丝纱裙，吃完惠阿姨特意的海鱼火锅，唱完生日歌熄泪似的黄蜡烛后，她从兜里拿在品店便宜买的一次耳钉求着边渡契帮她打。

药膏的凉意中和了炽和痛，承诺只打一个，又吃了边渡契从冰箱拿的草莓千层，这会情绪才转晴，笑嘻嘻开始看动漫。

他中的朋友绪织里也见过几次，是刺青店画着妆的男店主，望向绪织里的神动喑晦不明的情绪，神笑眯眯的，但总觉看上去不太安全……”

绪织里那天态度异常定，边渡契意外没再反驳，怔怔应了声好，认真消毒后，他手碰上那块时少女微不可查地颤了下，像电般。

她自己怕痛。

整个人戾气看着更重了几分，青期疼痛厌世帅哥的长相，不够正派，但是够帅。

“明天有时间我带你我朋友那里！手穿，这样打很容易发炎。”那时的边渡契耳朵上已经有三个耳，每天带着各不同风格的耳钉，和地下那些摇主唱一样，在他上毫不突兀，反而熠熠生辉。

十字星是绪织里养好耳在商品街挑了一下午选来的，是给边渡契的礼。

“不要…就是不要…”绪织里摇，想摸耳朵手却被人拍掉，她懵懵看着边渡契，圈洇了层粉，连鼻尖也是粉的。……

他瞧了她发红的耳垂，拿棉签和药膏小心着，“脏死了，什么都想着用手摸，发炎了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