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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皇上说了,端嫔是任由臣妾chu1置的。”她转念一想,又说:“臣妾不信皇上不知dao臣妾要zuo什么。”
虞容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yan神倒是一贯的冷漠,最后却dao:“你就不怕他们真的清君侧将你杀了?”
“臣妾不怕,”姜瑶月想也不想,立刻说dao,“臣妾也是为了皇上,皇上不会看着臣妾去死的。”
倒也不是她全shen心地信任虞容璧,而是一旦真的走到了那一步,若虞容璧已到了要将姜瑶月推chu去牺牲的地步,那么他自己也凶多吉少,万没有她死了虞容璧却安然无恙的dao理。
更何况现如今还有了姜锦月肚子里的“皇子”。
这个皇子对于施家来说是个绝好的工ju。
比如可以毫无忌惮地弄死虞容璧,再名正言顺扶持他上位,最后或许还能顺势改朝换代。
夜长梦多不知dao施家和安国公府还会chu什么损招,与其被动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qiang。
让施家麻痹大意,总比让他们bu署得更完备要来得好。
姜瑶月又dao:“臣妾还要去见一见施更衣,若是能够,也请皇上允许臣妾将她放chu。”
虞容璧乍一听到施更衣,竟也有些想不起来是谁了,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是当初的淑妃。
他知dao姜瑶月zuo事稳妥细心,不会chu岔子,这么zuo必定也有她的dao理,便点tou答应了。
他一边应着,一边yan角余光瞥到旁边nie着糕点玩的崽崽,又想起了方才所说的端嫔,一时有些心猿意ma。
端嫔是不可能有yun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yun的,但是他和姜瑶月不chu意外肯定不止崽崽一个孩子。
崽崽看着是还人模狗样的,这样多几个倒也无妨,然而有的时候却又觉得有些多余。
再多几个岂不是更加多余?
虞容璧开始纠结。
姜瑶月当然不知dao虞容璧心中所想,她甚至还在虞容璧抿完一小杯酒之后又给他斟满了。
崽崽也不知dao他的父皇又一次在嫌他多余,他甚至还冲着虞容璧一直在笑,像是为着那只小豹子讨好虞容璧。
虞容璧郁郁,格格不入的好像是他。
这边虞容璧的心思转了好几个弯,姜瑶月却继续向他说着自己的事。
那日龚笑的话一直记在姜瑶月心里,她本觉得yan下暂时无力顾及,但很快又觉得或许是个契机。
她也和龚笑一样,想让天下女子尽可能多的会读书写字。
前朝曾经短暂chu现过女学,但因zhongzhong因素终是阻挠重重。
yan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着她,或者说是对准着她把有了shenyun的妃子兼堂妹关了起来,那么对她其他行为的关注就必定会有所下降,也是明修栈dao暗度陈仓的行径。
姜瑶月的意思是先在京中试着开设一个学堂,倒不用大,但是只用作女学,或许会有家中条件尚可,也允许女子读书的人家送女儿前来。
虞容璧漫不经心地应了,这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既然是姜瑶月开了口想要,哪怕最后不成,让她玩一玩也是无妨的。
见虞容璧轻轻巧巧就应下,姜瑶月托着腮帮子眨眨yan,又dao:“臣妾还有一事。”
虞容璧眉梢一挑,也不说话,示意她说下去。
“其他不说,便是申太医的事,皇上也看见了。”姜瑶月慢慢说dao,声音柔和婉转,听得虞容璧愈发心猿意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