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自嘲道,“即便我再像我老娘又如何?我不是她,永远都不是。”
长公主从桌上挑出一把匕首,走到范闲身后,刀尖抵住他腰际。
“但你可以是她。”
她割掉范闲的腰带,“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就在这个密室,你想跑到哪里去都可以,别让我的人抓到你。”
她替他脱掉外袍,“你找到门出去,我便放了你。”
范闲冷眼看她动作。
“若你找不到或被抓住,就要接受惩罚。”他被脱得只剩下短衫和亵裤。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你要知道,这是你唯一逃出去的机会。”
她又拿起剪刀,手掌揉捏他臀部,摸索着什么。
“嘶!”范闲羞恼,“你做什么!”
“陛下做某些事全然不避讳我,他知道我在看,反而做得更起劲了。”
范闲的脸白了几分,长公主已经摸索着用剪刀给他裤子剪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阴冷的风灌进去,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长公主扶住摇晃的锁链,手肘顶住范闲的背,半个人的重量压上来,身下空荡让他挺直背吊在空中。
她把匕首刀柄对准范闲两臀间紧闭小洞,试着进入。
“所以你在陛下身下承欢的淫荡样子,我都瞧见了。”
南庆醉酒的诗仙夜宿皇宫,是庆帝亲自安排的院子。太子与她感叹范闲的才能时又叹气,不知到底遗憾什么。
“这么喜欢他何不去招揽?”
“范闲已与二哥交好,或许早就是二哥阵营的了。”
“那可未必。你更应该猜的,是陛下对范闲的心思。”
太子似被吓到,急道:“姑姑,此话可不能胡说。”
长公主端起茶微抿一口,笑话他的大惊小怪。
回宫时她特意去那院子瞧了瞧,果不其然听到响动。
为了范闲,庆帝还特意调开了守卫。
某种欲望驱使着她摸进侧门,隐在暗处偷看这淫乱的交合。
在种满花与树的庭院里,只有月光提供照明。
范闲被庆帝压在平时用来休闲的石桌上进入,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和脚踝,露出整片胸前春光。
庆帝吻住范闲因呻吟不断张合的红唇,大手揉搓他胸前软肉,竟越揉越大,最后捏出不同的形状来。范闲的腿挂在庆帝腰间,穴口吞吐肿胀巨物,臀部被激烈的交合撞出乳白浪花来。
后庆帝把他放在桌上,转移阵地吮吸他挺立乳头,下身动作不停。
范闲爽得失神,忍不住挺胸把鲜艳茱萸送进男人嘴里,没了束缚的嘴也迎合这疯狂的性事一阵一阵地浪叫,像只发春的母猫。
“陛下……啊!”
那熟悉的感觉再次生根发芽。
最羞耻的秘密被揭开,范闲却顾不上难堪了,长公主似乎不懂得润滑的作用,直把干涩的刀柄往更干涩的穴口里插,努力半天才进入一点,范闲已疼得眼冒金星。
“啊!”
长公主硬把刀柄塞了进去,过于紧致的穴口被强制进入扯开皮肉渗出丝丝血迹,范闲疯狂扭着腰想把异物甩出去,可那小穴却高兴地把刀柄紧紧含住,以致竟不能进退半分。
“别动,伤着自己怎么办?”长公主一副为他好的样子,语气越难掩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