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烫手。他干脆放弃笔杆换成了手,更方便拉进与范闲的距离。
“身体何处不适?朕为你叫御医?”
“不用了陛下,回范府就可以了……”
“范府?”庆帝捏着他下巴把玩,疑惑道,“回范府找范思辙?找范建?还是找滕梓荆?”
范闲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几乎瞬间明白了庆帝的意思。“……不劳陛下费心,我自己回去——”
唔!庆帝的操作打得范闲措手不及,是多少年被碰过女人了才会吻他一个男人?!
被下了药的范闲轻易被庆帝放倒在书案上,奏章撒落一地,冰凉坚硬的桌面硌得他背疼却有效降低了皮肤的热度,正被吻着的他发出了一阵意味不明的呻吟。
这细微的呻吟仿佛给庆帝打了鸡血,本来只是浅尝辄止的唇齿相贴变成了法式热吻,范闲迷迷瞪瞪地暗骂一句不愧为皇帝老儿,情场高手,床场老手啊。
庆帝细密的胡须扎在范闲唇边、脸上,最终落在他颤抖湿润的睫毛上。
“眼睛一哭就红,你这皮怎么这么嫩。”说着狠掐范闲的锁骨肉,痛得他惊呼。
再次被男人堵住嘴唇,范闲变得软绵绵的好亲了些,情欲的沉迷竟让他开始迎合庆帝的吻。
没解腰带,庆帝直接顺着他的肩滑了上衣,露出白瓷般的皮肤。可那精美的瓷器上却点缀了许多深深浅浅的草莓印,看痕迹还很新鲜,不过这两天的样子。庆帝眼神一暗,扒衣服的动作几近粗鲁。
背部猛地磕在砚台上,范闲吃痛皱眉,差点咬了舌头,冲脑的情欲几乎散尽。
他半撑起身,红着眼睛问庆帝:“陛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闲,不用多想。你只需知道今日,你走不出这皇宫。”
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破碎,范闲认命地倒在书案上,任庆帝脱掉他全身上下最后的遮蔽物,把光溜溜的他拉入怀中。
“你很聪明,就是胆子太小。你是鉴查院提司,怕什么京都府尹。”这话似在认真指导他,如果忽略对方揉他乳头的动作,范闲可能还会听一下这坏主意。
庆帝托起他后脑勺让他后仰,咬住脆弱的脖颈下滚动的喉结。
“额。”范闲按住庆帝的肩膀维持自己的姿势,双腿敞开跪在男人大腿上,对方因欲望胀大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顶住他小腹,范闲忽然想起了与云祁的一夜春情,想起了这灼热硬物进入身体时灭顶的快感,瞬间难以自持地呻吟:“哈……嗯……”
范闲努力掀开眸子,吞下羞耻反驳道:“陛下果然,耳目通天,连我是提司都知道。”
“呵呵。”男人的笑不带一丝情欲,“但朕却不知道你到底是站在太子一边还是二皇子一边。”
“这重要吗?”
“太子一派视你为眼中钉,但太子却与二皇子争先讨好你,你不站队不怕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你?”
范闲胸口红樱已被吸得红肿,残留唾液给乳尖添了光泽,乳晕似乎都深了一层。庆帝这才满意地转移目标,握住了范闲早已挺立的性器。
随着男人套弄速度的加快范闲脑子愈加混沌,脑袋无力地垂在庆帝肩膀上大口喘息,舒服得脚趾蜷缩在一起,甜腻魅人的呻吟不断。
“嗯……啊……陛下怕是搞错了……他们……额!……怎么会……哈……讨好我……昂”
“你的聪慧,你的才学,你的背景,哪样不需要他们讨好?”庆帝恶意堵住释放欲望的小口,问他,“你与二皇子私交甚好,你这身子,是他弄的?”
范闲难受地扭着身体,像只打了滑的鱼,本来要故作可怜企求庆帝能放过他,听到这句话却低低地笑了,含着难耐情欲的嘲笑,“你明知如此,怎么还要碰我?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