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
自来熟的Sasha特爷们儿地拍了拍新成员的肩,放下豪言壮语:“有事找我,大哥罩着你。”
后来的确是Sasha“罩”着他。
他想起陈铭老师曾经对他说的话,那人也是喝得醉醺醺的,但神智格外清醒。
陈铭握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无奈:“爱是难以克制的东西,它会让你身不由心。”
Dylan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似乎也对此颇为不解道:“可能,情难自禁吧?”
功必扬皱眉,问:“那为什么现在又要分开呢?”
他的好友苦涩地对他笑,竭力想掩饰内心极度的绝望。
“因为,这个世界不允许啊。”
风来了。
他还是笑了,声音非常难听,节奏也乱七八糟。
功必扬把他带下楼时遇到了手忙脚乱的天乐,夸张地叫个不停。
“你去看看Sasha吧。”善良的天乐恳请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大概是心疼极了此刻的团宠。
功必扬把又哭又笑的Dylan搬上床,又去找了Sasha。
八.
Sasha没喝醉,但是病恹恹的。
他总说自己疼,这里难受那里也难受,但天乐查不出病因。
“真是太操心了。”功必扬疲惫地瘫在椅子上。
“功总,你来做什么?”
“天乐急疯了,要我来看看你。”
“他人呢?”
“去专研医术了吧。”
“你想生病吗?”
Sasha疑惑地看着他。
“我帮你。”
九.
Dylan没说他不回来了,所以Sasha一直觉得等待是必要的。
他不会再犯法了。
十.
功必扬问Dylan走了能解决问题吗?不怕他再喜欢上别人吗?
Dylan灌了一口酒,颇为自信。
“不会的,他太爱我了。”
十一.
Dylan把回美国的机票一直收藏着。
有次他看到功必扬转发Sasha的朋友圈,照片里裹着粉色大袄的俄罗斯小伙躺在雪地里开心地笑,配文:我最喜欢粉色了。
也最喜欢你了。
“伦儿,你是粉色的。”
Sasha把死亡芭比粉的口红涂在他嘴唇上时这么说。
十二.
Sasha长大之后就对雪没什么兴趣了,但是某个人走了之后他就天天期待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