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目相对。沈风柏说:“好,我们不讨论这个,说回你。”
“我问你——”
“我们的事你会给禹毅说吗?”
宋一媛不回答。
“已经说了。”
“我不想。”
两个人互相看了半晌。
宋一媛木着脸看他:“不然呢?”
宋一媛眉微皱,不说话了。
宋一媛看着他。
“你嫁给禹毅,是怎样的情?”沈风柏盯着她,“诚实说。”
宋一媛顿了顿,没说。
“禹毅哪儿老实了?”沈风柏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哪有老实人见了相亲对象两三面就决定结婚的?”
又过了一阵,沈风柏长长叹一气。
沈风柏看着宋一媛若有所思。
宋一媛也不回答。
沈风柏也不问,只是问了另一个更犀利的问题:“你是喜上他了所以吃醋,还是占有
使你无法接受他把你放在和某一个女生一样的位置甚至可能要低一些?”
“我再说最后一个。”沈风柏说,“宋一媛,你真的能和这么闷的人过一辈吗?”
宋一媛很淡定,“就是年纪到了,找个老实人搭伙过日。”
一个“你赢了”的姿势,“所以我们不说是错,说了也是错。男人好难。”
“我是实话实说。”
“我真的试
宋一媛不回他,垂下去,不知
在想什么。
“哦,那是因为什么?”
宋一媛一本正经说:“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事,人往前走,有新的生活。我们之间,我现在就只有一老友情。如果你有其他想法,那我们以后就保持距离。我结婚了,还没打算离婚。”
“朋友之间不就该说这个?”
“嗯?”
过了一阵。
“你是在说他坏话吗?”
“他什么反应?”
宋一媛想不到沈风柏会突然说这个。
她平生,最讨厌模仿相似,也最讨厌替代。骄傲得近乎狂妄,霸得蛮不讲理。
“我居然在这里给你情答疑。”
“不是。”宋一媛闷声,“他不是因为这个。”
沈风柏太了解宋一媛了。了解她异于常人的骄傲和占有。不是什么
情,她都一定要是特别的。不能相同,不能可有可无。她给你同样的独特
,你不能还给她一个普通朋友。如果你心里已经没有独特的位置,那她宁可不要。
“我就是对你还有想法。”沈风柏说,“我许多次说放弃,结果都是失败。我和每个女人相,都忍不住将她和你比较,于是所有的女人都显得无聊无趣。我再也找不到一个人那么
灵魂的聊天,她们不懂我,我也不懂她们。她们不想懂我,我也不想懂她们。再没有一个宋一媛陪我在天台上坐一晚上把每个星球讲一遍,也再没有一个沈风柏愿意陪某个姑娘骑行三天两夜只为一个海边的日
。这些东西,
刻在我生命的轨迹里,形成了我对
情所有的想象和认知。其他人试图覆盖的时候,我会很生气。我就只想
情是你,我对
情的所有憧憬,也只有你。”
“既然你只是找一个人搭伙过日,人家心里有没有白月光关你什么事呢?”沈风柏摊摊手,“就是因为没法和白月光在一起,所以他也找个人搭伙过日
啊。”
宋一媛掀了掀,“
嘛?”
“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