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中生的宿舍难免杂，唯独靳白玉的床净得过分，还有一清淡的甜香……这是鹿思鸣躺在上面最直观的受。

鹿思鸣怀里抱着那乎乎的汤圆似的抱枕，下半被脱了个净，宽松的校掉下去，堆在细瘦的脚踝，来那白白的一团，还有微微抬的。

现在是晚自习时间，宿舍楼里本没人，门值班舍更是每天抓住这段空去偷闲。

少年形单薄清瘦，躺在靳白玉的床中央，后腰还被特意了个枕垫起来，短袖T恤下摆被故意卷着撩起，一截雪白小腹，还有大咧咧在人前溜着的小鸟。

靳白玉有楼底下大门的钥匙，刚才带着鹿思鸣堂而皇之地拉开铁门走来，一路畅通无阻。

在摇篮里的正义行为，和他怎么也算是统一战线的战友了，于是了一气，坦白：“其实我有病，不是故意对着你……那个的。”

鹿思鸣指尖轻颤，握着靳白玉的镜就像是抓着唯一一救命稻草，几乎是在对方摸上来的一瞬间便有了反应，燥重的望顺着几下抚摸从心底“腾”地窜上来，宛如的满了全。

靳白玉单膝跪在床沿上，双手撑在少年侧，镜被他事先摘下来放到鹿思鸣的掌心里：“拿好。”

“喀哒”一声轻响，那副镜从鹿思鸣的指间落下来。

鹿思鸣踩在泥地上却只觉得双脚发，宛如陷在棉里。

……

“一下，”鹿思鸣脑里一塌糊涂，可怜地主动腰，用那里蹭了蹭靳白玉的指尖，鼻音重，“班长，一下。”

鹿思鸣半躺在靳白玉的床上，目光都有些涣散。

“嗯嗯，我就知班长你不介意的……啊？”鹿思鸣茫然地眨眨。

鹿思鸣呆住了，这能怎么证明？

宿舍楼的电压不够，灯老化，惨白的光都变得又浅又淡。

靳白玉睡在下铺，床板离地不超过四十厘米。

“班长，不好意思啊。”

靳白玉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近在咫尺，鹿思鸣呼一变得急促，眉拧起来，满心满都是对方在自己小腹上的、冰凉的手。

下一秒，靳白玉便瞧见面前的少年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被薄汗打的黑发几缕糟糟地贴在鬓边，睁着一双满是雾的圆杏，主动拽着他的手往下拉——知指腹不轻不重地蹭过那团又又的。

靳白玉的影几乎将鹿思鸣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没了镜片遮挡的眉看起来有些陌生，双手顺着那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分开了鹿思鸣下意识并拢的双。

“什么病？”没有如同鹿思鸣想象中一般的不计较，靳白玉捉住他话语里模糊的那一分，追问。

市一中的宿舍格局统一，即便是靳白玉的那一间也挤挤挨挨地放了六张床，天板上标的两个吊扇坏了一个，尚未报修。

靳白玉推了推镜，既没有对鹿思鸣的坦白表示惊讶，也没有显来什么其他的情绪：“怎么证明，你不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