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出去,再痛苦也要好好活着,想办法出去,逃离他们。
林风环视了四周,没有一件御寒的衣物,床上也没有被子,这个温度自己怎么可能睡的着,林风看着旁边的拉绳,看来李执早有预谋。
但一想到李执刚刚做的一切,林风就毛骨悚然,直到现在自己的乳尖都肿的通红,前后两穴火辣辣的疼,阴茎更是如此。
反正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也没少受冻,自己一定能挺过去。
这样想着,林风索性直接躺下,蜷缩着闭上了眼。
李执在卧室里看着桌边那个与地下室相连的铃铛坐了半夜,都没有丝毫响动,李执叹了口气,拿着被子走出了卧室。
林风睡的很浅,没多久就会被冻醒一次,所以一有响动,林风就已经醒了,但他没有动弹,继续假装熟睡。
林风感受到自己的身上被盖上了被子,又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一个人在背后褪去了衣服,搂住了自己。
即使是有被子,地下室也比上面冷了许多,李执从背后揽着林风的腰,整个人赤裸地贴在他身上,传来阵阵暖意,头像只狗一般在自己背后蹭着。
“哥就知道我会心软的,是不是?”
林风听到李执小声在自己耳边的问话,以为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在装睡,心里一紧。
但李执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苦笑了一声,又道:“该拿哥怎么办呢,真想把哥杀了,哎。”
林风听着李执语气温存地说出要杀了自己这种话,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可是杀了,哥就不会再喊我小执了,麻烦。”
李执搭在林风腹部的手慢慢上移,触碰到林风的乳尖,指尖冰冷的触感加上原本就已经被磨砺的敏感疼痛的乳尖,林风忍不住缩了缩,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林风感到停在乳尖上的手顿了半晌,收了回去,也许是自己没忍住发出的声音惊动了李执,背后的被子被拉开,李执走了出去。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林风这样想着,脑子里却不断闪过刚刚李执说的话,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要杀了自己的话。
林风发现自己不但不了解李执,他那口口声声说的喜欢自己怕是也没那么可信,谁会这么轻易地说出杀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听起来甚至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自己就更不能激怒他了,想到他当时身手丝毫不在自己之下,又那么轻易地能找到自己,囚禁自己,那不动声色地杀了自己,也许真的能做出来。
林风这么想着,就更加睡不着,看不清的前路让他倍感迷茫,如果他连杀人都做的出来,自己真的能逃的了吗,要是失败了会怎么样?
过了许久,李执就又走了回来。
林风感到李执拉开了自己的腿,难道又要,林风又想到自己还在装睡,巨大的心理斗争过后,林风还是顺从地任凭他打开了自己的腿,冰凉的药膏被抹在腿心,又被李执的指尖推到深处,涂抹在穴内的嫩肉上。
林风双手攥紧了被子,紧闭着眼,忍着下体的冰凉与疼痛。
李执涂完了药膏,将林风攥着被子的手放进被子里,又从背后抱着他,将剩余的药膏涂在林风肿胀的乳尖上。
冰凉的感觉让林风往后瑟缩了一下。
“待会就不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