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仔细听着，到最后，他问郑医生：“有没有人专门研究多重标记的？”

“啊，是他啊。”郑医生陷了回忆中，“确实是一个特殊的案例。”

“很遗憾，案例太少了，没有。”

！

“郑医生，你在开玩笑吧，你是beta，对AO可能不太……”

温辞四走了会，略地了解了未来一段时间的生活环境。突然手机响了，提示他收到了转账，拿一看，他倒了一冷气——

呃，心理医生怎么不叫医生呢？

他卖一夜林若和居然直接给了他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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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林溪真的震惊了，毕竟在这个社会，A只能标记一个O，O只能被一个A标记，标记可以洗掉，但不可以重复，A给自己的标记后，就不会对其他O发情，O的发情期也只能接受标记了他的A，如果O被其他A试图标记，会痛苦万分。

林溪与郑医生又聊很久，郑医生仔细观察着林溪，从他的神态、表情、肢动作中揣他的心理活动。不得不说，不愧是林若安唯一的继承人，接受了英教育的林溪完全到了喜怒不形于，要不是郑医生业务过，职业生涯够长，经验丰富，还真看不什么。

“那你就用不的方法告诉我好了。”

他一气，走到衣帽间，开始思考晚上见到林溪要穿什么。

又数了一遍1后面的零，确认了下小数的位置，温辞握着手机再度陷沉默。

准备走时，林溪随意问了句：“你知不知我来之前有一个奇怪的omega？”

“一个o被两个a标记了。”郑医生言简意赅。

可以肯定的是，林溪目前状态还不错，或许是刚解决了些大麻烦，他的心情颇为放松，不然也不会再来心源了。

最终，郑医生挑了一个委婉的方式：“从前有一个omega，非常俗地被两个alpha看上了，更狗血的是这两个alpha还是亲兄弟，他们对他上下其手……”

“说重。”林溪有不耐烦，他的时间不是用来听八档情狗血剧的。

有那么一瞬间，温辞的信念有些动摇了。他麻木地了手机，将这些钱汇了几十个不同的账，作完后，看着账面还剩下的十万，这才有了真实。

卖居然比打劫还赚……

“哦？哪里特殊？”林溪更好奇了。

“林先生，我们都是有职业守的，不能随意患者隐私。”郑医生继续微笑。

林溪若有所思，好像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如果AO成结标记后，alpha明显通过信息素控制omega的行为，影响omega的喜恶，改变omega的心情，这么看来，确实不太平衡。但世界是制衡的，如果这么想，那么就应该……”

“其实吧……”郑医生有犹豫，但还是说：“A只能标记一个O不错，但O不一定只能接受一个A的标记，你想，我们以前可是母系社会，也就是后来Alpha占了上风……”

他没有说下去，默默地把这个惊世骇俗的想法收回心底，继续问这个特殊的案例：“那他现在怎么样？”

“咳咳，让我回忆一下。”郑医生脑转的飞快，林溪是心源的大金主不能得罪，但是自己还是有那么守的，到底该怎么说呢？

一千万！

“……就是一个，信息素味很……丰富的o”林溪本来想用杂，但用来形容信息素的味似乎有奇怪。

“林先生，我可是医生！”

“现在他的心理很不稳定，内的信息素也很不稳定，我们猜测，很可能被双重标记后内信息素不稳定导致的心情低沉，情绪不稳定，夜间多梦、心绪不宁……”

晴江路，心源。

他回想了一下几年前邻市红灯区的牌，好像也没有这个数。

“我们这里就没有不奇怪的人。”郑医生职业微笑。